江漠远闻言将她身子扳了过来,薄唇漾着笑,“我对你,一直都居心叵测。我爱你,就必须要得到你。”像是开玩笑又像是认真。
头顶上的嗓音如磐石压过,这番话也令她想起很多事,他说得没错他是居心叵测……眼眸转为黯淡,敛眸略感不自然。江漠远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勾唇,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13717842
她轻轻闭眼。
待重新被他搂入怀中的时候她轻喃,“我想出院。”换个话题,亦是真实想法。
“不行,你身子还很虚弱。”他一口否决。
她抬头,“在医院里真的很痛苦。”
“再观察两天,听话。”他的语气转轻,宠溺至深。
她只好点头顺从,他不是个倔强到令人咬牙切齿的男人,有时候也会经不住她的磨蹭松口让步,但想来出院这种事是铁定不能让他松口,想想也就作罢。
手机响了,让眼前静谧光景断了片儿,江漠远蹙着眉见她从病服口袋里拿出手机,刚要对她进行一番说教时却见她目光征楞,顺眼一看,来电是夏旅。
最后一丝光亮也从庄暖晨的眸底抽尽,看着手机半天,迟迟没按下接听键。
“别勉强自己。”他开口,伸手要来拿手机。
她却摇头,终于按下接听键后转身面向窗子,身后,江漠远眼底尽是心疼。
“庄暖晨,你什么意思?”病房很静,所以对方的声音丝毫不加修饰清晰可见。
庄暖晨下意识看了一眼江漠远,他已走到沙发旁坐下看报纸,神情看不出太多的浮动和不快来。舔舔唇,再看向花园时的眸光已转为平淡,“你打电话来就是要问我这个?”
“对!”夏旅的语气很冷,“你一声不吭地辞职想要跟我证明什么?庄暖晨,我用不着你可怜我!”
“你说对了,我就是可怜你。”窗外明明是初夏正浓,她却感到阵阵寒凉。
夏旅明显一愣,良久后语调骤然尖锐,“庄暖晨,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就是可怜你,就是用这种方式来侮辱你了怎么样?”她的语调也提高,一字一句,“你千方百计想往上爬,现在我如你意了,除了程少浅和,现在没人压你了。夏旅,你有本事就坐到我这个位置甚至是坐到程少浅的位置上试试看啊,别说我瞧不起你,你就是没这个本事所以才使阴招,我庄暖晨就算什么人都不靠都会比你爬得快、坐得稳!”
“庄暖晨,你——”水整就得。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别人没给你机会吗?你现在就去说服程少浅去,你有本事留下有本事在德玛做得风生水起,这样才能让我看得起你,否则我永远鄙视你!鄙视你不过就是个善于用阴招在别人背后放冷箭的小人!”
“庄暖晨,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瞧得起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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