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广济公司的十分之一。
两个公司生产同类的药物,而恒业公司生产的药品在各方面都比广济公司生产的要好。显然,假如同时上市,那么,广济公司注定要败在恒业公司的手下。
这……主抓这款药物研制的上官云河是绝对咽不下这口气的。
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这真是难坏了素称“难不倒”的上官云河!
正在会议室冲一群手下干将大发脾气呢,接到了医院的电话。
上官云河大惊,怎么,上官少雄自残?
自残是医院的说辞。
上官云河不信,自己的儿子虽然有些内向,想问题处事会钻牛角尖,但不至于做出如此偏激的事情来。
哼,这是院方为了推卸责任才这样说的吧?
上官云河匆匆地说了一句:“你们继续再把那几味中药的剂量再重新斟酌一下,我有事出去一会。”
说完,抓起车钥匙就走。
赶到医院,上官少雄还在手术室没出来。
手术室外,除了正付院长在等候外,还有两位警察。
“小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云河顾不上寒暄,望着那盏亮着的红灯,皱着眉头问。
郑院长算是上官云河的学弟,两人毕业于同个中医大学,上官云河比郑院长早毕业几年。
“学长,您别紧张,伤口在肩窝处,幸好没伤到骨头。”
上官云河稍稍地放心一点。
“您就是病人的父亲?”警察不认识上官云河,听他们的对话,判定了上官云河的身份。
“是的。”上官云河这才注意到身边的警察,他将探询的目光投向郑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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