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暂时代替陈嫂的吧,等陈嫂家里的事情料理清楚,爸就会让那个女人走的。”
但愿如此。
可范姨的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很不安。
陈嫂在这里吧,范姨横竖看她不顺眼,总是嫌陈嫂像个哑巴,个性太木讷。如今陈嫂走了,范姨又满心的舍不得了。毕竟两人相处了十多年,彼此间有了一份感情。
更主要的是,陈嫂离开得很突然,头天晚上她还跟范姨唠叨,很开心地说,她的老公已经出院了,还说乡镇给她家办了低保,公家还出钱把她的老公和那双疯儿女一块送进了精神病院。那天晚上,范姨第一次听到陈嫂说了那么多话,第一次看到她那么高兴。
奇怪的是,第二天一早,难得回家的上官云河跟范姨说,陈嫂辞工走了,她家里托人来喊陈嫂回家。
下午,上官云河就把那个花姐给领回来了。
范姨很纳闷,就算陈嫂辞工要走,看在两人相处了十几年的份上也得跟自己说一声吧?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这个陈嫂,真是长了一个榆木脑袋!
上官少雄一走,范姨将露丝一放,拿起小包也离开了上官家。
范姨没注意,身后二楼的那扇窗前,那个花姐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背影,然后,从围裙的兜里拿出一个小本本,在小本本上草草地写了几个字。
范姨在黑暗中走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走到了通往大道的路口。
又等了十来分钟,她才坐上了出租车。
在城区的大街小巷转了大半个小时后,范姨终于到达她所要去的地方。
秦多多正在和采买的结账,看到范姨突然到来,很高兴也很诧异。跑出柜台拉住范姨的手:“范姨,你怎么来了?玉人药膳馆开业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来这呢。”
范姨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笑了笑说:“要不是少奶奶天天不回家,我也不会找到这儿来。”
秦多多看得出来,范姨有事找自己。
便把范姨扯到大厅的一张空桌边坐下,悄声问:“范姨一定有事找我,什么事?”
大厅空荡荡的,没有客人,只有两三个服务员在搞卫生。
秦多多挥退了搞卫生的服务员,给范姨倒了一杯水,笑着说:“范姨,有话就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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