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假如那样的话,日后如何跟秦多多解释?一旦被秦多多知道,秦多多只能跑得更远。
“走,哥,我们回屋去,我有点累了,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
“好。”上官少雄一把将上官晓月抱起,大步地走回去。
到了屋里,上官晓月安静地躺在床上,上官少雄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合着眼一脸憔悴的上官晓月。心里的那股怜惜,如潮水般地涌上心头。
晓月她是为了自己才变成了这付样子,假如不是为了自己,此刻的晓月一定快快乐乐地工作着生活着,也许,身边还有个美丽可爱的姑娘爱着她守着她。因为自己,她颠覆了人生轨迹,并把她自己送上了不归路!
对上官晓月的恨,对上官晓月的反感,随着这愧疚的浪潮而一波波地消退。
更多的是,内疚和怜爱。
但他很清楚地知道,这份怜爱不是以往的那种迸发出火光的情爱,而是,亲人般的爱。
也许,上官晓月真的累极了,真的虚弱极了,没过一会儿,她竟然沉沉地睡去。
上官少雄替她掖了掖被角,又站在床前呆呆地看了上官晓月一会,转身走出屋子。
来到楼下,找到老板娘的老公。
“大哥,我想把刚才订下的那间房退了。”
就在笑尿嫂和上官晓月说笑话的时候,上官少雄悄悄地下楼,找到在门外编竹筐的老板娘的老公,提出再要一间房。
那男人很实诚,他一边手脚不停地忙乱着,一边头也不回:“你小俩口住一间房就妥了,咋还要两间房呢?你这个小兄弟啊,你有钱也不能这么乱花啊,你们小俩口的日子才开始,以后花钱的日子还长着呢。”
一口一个小俩口,上官少雄有些窘迫,但没去更正,而是找了一个借口:“我这段时间失眠的厉害,身边稍有动静就睡不着。这次来这里疗养,就是想治治我的失眠症。”
原来是这样。
男人放下手中的活,拍了拍手,陪着上官少雄进屋。
把紧邻的那间房给订下。
前后还不到一小时呢,怎么又来退房了?都是成年人了,咋这么打不定主意?
上官少雄胀紫了面皮,支支吾吾地说:“她……她胆小,在陌生的地方不敢一个人……一个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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