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儿啊?怪说摹!豹
“说不清,反正感觉怪怪的。你怕死吗?”
“没想过,这问题太遥远。”
“听过一种说法,说‘死亡是人生的另一个阶段’,好像就是走出一扇门,进了另一扇门,没什么可怕的。”
“就是说出了这屋进那屋呗。”小样任自己的想象驰骋,“没准那屋要什么有什么,比咱们这边还乐呵。”
“谁知道?反正进那屋的人谁也没回来过。”
“那是,随便来回溜达也怪吓人的。”
背后伸过来一只手,拍拍青楚,再拍拍小样,姐儿俩像遭雷击,一起惊叫回头:“妈呀!”她们不正常的反应,让身后正常的高齐莫名其妙。
青楚:“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连脚步声都没有。”
高齐:“我有声,你俩聊得太投入了,没听见。”
样:“我俩正说那屋的事儿呢,你就跟鬼似的出现了。”
高齐:“哪屋的事?”
青楚:“我们在议论,死亡会不会是另一个人生阶段,就像进另一间屋。”
高齐:“没有另一间屋,从严谨的自然科学角度和唯物主义观点来看,死亡是物质的消亡,是死胡同。”
样:“太没想象力了!”
真理往往如此,正确,但无趣,像无底深渊,把情怀扔进去,连个响儿也听不见。小样突然理解了青楚,高齐像鸡肋,看上去不错,咂摸起来没味。
也许是青楚、小样联合惊叫的作用,杨秉恒突然苏醒,杨家人唯恐错失,倾巢赶来,获准进入病房交流。
郎心平第一个来到床边,两个古稀老人对视间,伸手抓住对方,握在一起。
“你可算醒了。”
“吓着你了,犯一回重一回,这次过不去了,我自己有数。还好孩子们都来了,不然我怕赶不上再见她们了,趁我清醒,交代几句。”
“你慢慢说,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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