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问?”
“没问。”
“我这次回来,觉得你和我爸气场变了。”
“什么气场?又不练气功。”
“你俩之间气氛有点怪,以前整天吵架,现在怎么变客气了?”
“这些日子忙着送你姥爷,哪有心思跟他吵架?噢,以前我们吵你嫌烦,现在不吵你还失落了?”
“关键我觉得不正常,你俩出什么问题了?”
“出什么问题呀?岁数大了,火气小了,也吵够了。”杨尔被问得心虚,但她遮掩的和霹雳探究的不是一个轨道。
“妈,我觉得你有些方面太粗心,对我爸不关注。”
“我得关注我事业,关注你学业,你爸没啥值得我关注。”
“你这样做女人是错误的。”
“轮不着你黄毛丫头教我做女人,吃你的饭吧。”
“谁黄毛丫头?我都19了,作为女人,咱俩完全可以平等对话,你这方面水平太差,我有能力、也有责任指导你。”
贯正确的妈十分好笑:“真事儿似的!你指导我听听,我该怎么做女人?”
“女人最重要要有女人味,这东西你没有。”
“嘁!你说没有就没有?不同女人有不同的味儿,有什么统一标准?”
“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女人味,就像你虽然是卖胸罩的,但却没胸。”
升到攻击个人缺陷,杨尔不干了:“谁说我没胸?不就平点嘛?”
“我是比喻,你的女人味跟胸部一样,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你这孩子说话越来越缺德,尤其跟你妈。”
“我实话实说,你不是一直教育我做人不要虚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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