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女儿的任性自有道理,李博怀没权利拒绝。
只有得到父亲承诺,霹雳才能放心回英国。直到目送女儿走进安检通道,渐行渐远,李博怀才告诉杨尔:霹雳用考上剑桥,换他两年别再婚。
“她怎么没要求我不再婚哪?”女儿只在乎爸爸,杨尔愤愤不平。
“这事你也能找平衡?”李博怀对前妻无语,她只关注女儿前进是否踩上了自己指挥的步点,完全忽视她内心所思所想,而霹雳现在想的是什么,才是父亲迷惑所在、忧虑所在。
钱小样自己不在乎天天走窗户,可有人看不下去。这天,她刚从窗台上轻盈地降落地面,斜刺里杀出几个老大妈,将她团团包围,押到居委会。面对小脚侦缉队打着维护社区治安旗号的审问盘查,小样本想让方宇证明她不是坏人,可方宇的手机死活打不通,百口莫辩之际,小样急召私家律师赵青楚前来救驾。
青楚一到,小样有底了:“我表姐是北学院的硕士,在北京最有名的事务所当律师,让她给我辩护。”青楚替小样解释说得也是那些话,可大妈们觉得她比小样可信多了,解释完又把自己的身份证、律师资格证、员工证,甚至出入证,在居委会桌排开:“这样可以证明了吧?”
“可以证明你,还是证明不了她。”
样急了:“那怎么着?拉我俩去验呀!”
青楚:“咱俩是表的,验出来也不一样。”
样:“啊?咱俩还不一样呀?”
托律师表姐的福,居委会对小样的处罚仅限一份保证书,小样不情不愿趴在办公桌上,大妈说一句,她写一句。为首大妈看完保证书,抬手放人。小样率先出门,听见大妈在后面问青楚:“你俩真是姐儿俩?哪哪儿都不像啊。”
“她说咱俩不像什么意思?”
“咱俩是不像,又不是一个妈生的。”
“不对,她说的是气质,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不就说你比我强嘛!我都造过型了,跟你还能看出差别?”
“被你一走窗户全毁了。”
“不光因为走窗户,可能咱俩还是有差别,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不是一天两天能撵上的,失败,看来我白努力了。”
“你来北京才多长时间,怎么是白努力呢?继续!你是个有潜力的人,早晚有一天能撵上我。”
“对,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可该捯饬的我都捯饬了,金子怎么还不发光呢?”
“内在,明白吗?咱俩的差别在内在,就是文化底蕴,这需要长时间日积月累的学习和修炼。”青楚做吐纳状,忍俊不禁。
“内在?文化底蕴?”小样边模仿吐纳动作,边惯性往方宇家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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