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楚:“麦冬说他那天确实在河边和郁欢见过面,但很快就走了,后面推郁欢下河的人不是他。”
石磊:“他说是周晋,对吧?当时他就咬周晋,我们也调查过,周妈妈和周家邻居雷子都证明周晋当晚一直在家没出门,所以,我们排除了周晋的嫌疑。在确凿的证据面前,麦冬无可抵赖,只能认罪。当时我们定案定得非常瓷实,没什么漏洞,至于后来麦冬又翻供又申诉的,大概是不甘心服那么多年刑,想出的花招吧。”
作为职业律师,青楚的大脑自动屏蔽任何可能影响她判断的主观论定,但作为女人,她却本能希望石磊推断正确,因为她怎么也无法把一个如此长情的男人和伤害郁欢的嫌凶联系在一起。
规规矩矩上一礼拜班,小样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好容易熬到星期天,满大街撒欢。接到方宇电话时,自己被驱逐的画面立刻跳出脑海,报复的小火苗一蹿老高:“谁呀?”
“方宇,听不出来?”
“还真没听出来,找我干吗?”
“这会儿能出来吗?请你吃饭。”
“我没听错吧?你请我吃饭?前阵子是谁把我从家里扔出来的?”
“我不给你留窗户了嘛。”
“就因为你留的窗户,害我被逮进居委会,写了保证书才出来!”
方宇狂笑:“还有这事儿?那我更该请你了。”
“我怎么闻见一股假惺惺的味儿呀?”
冷嘲热讽从电话里一直延续到饭桌上,等小样解气了,方宇才逮着机会说话:“你怎么跑政法学院上班了?一个月给多少?”
“我姥给找的,一月一千五。”
“这点就干?你不一个月一万五不拉倒吗?”
“俗!我姥说了,第一步是亮相,第二步再说赚钱。”
“这倒对,关键是你那钱串子思维能调整过来吗?”
“以后我每天徜徉在大学校园,吸取知识的滋养,不是金钱能换来的。”
“这才上几天班呢,就不是你了。”
“我就是这样善于学习,从善如流。”
“歪门邪道你流得更快。”方宇躲过小样扔来的萝卜暗器,“你上班管得严不严?能不能经常溜出来?”
“我刚开始上班,你就想拖后腿?贼着打听我工作干吗?请我吃饭真是为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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