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像看蹿上舞台搅乱正戏的闹闹一样看方宇:“省点唾沫吧,我说的不是你。”
“那是谁呀?”
“这不劳你操心,明天起我就开始行动,为养精蓄锐,睡了,晚安!”
原来自己不在戏里,连龙套都不是,方宇全身水分蒸发——干极了。他展望自己将继续——永远——气短下去,垂头丧气、抓耳挠腮。
干就干,第二天黄昏,小样端着搪瓷盆,站在医院门口,等待她锁定成家的对象出现。这是一次理性的思索,一个成熟的决定,她甚至把自己模拟成她妈杨杉,生平第一次对自己投了赞成票。
高齐匆匆跑来:“找我有什么急事?”
“没有。”
“那你跑医院来干吗?”
“来谢你呀,我亲手做的酿皮,特地道!”
高齐被感谢的次数太多,完全遗忘了自己被感谢的理由:“为什么谢我?”
“因为前一阵你帮我买处方药哇。”
“那也值当特地跑来一谢,我还以为你家又有什么急差呢。”
“你为什么总是只求付出不问回报呢?”
“我要不付出,那就更没回报了。”
对待失恋居然能升华到自嘲的幽默境界,小样不虚此行,她双手奉上酿皮:“现在回报来了。”
“你还有这手艺?”
“温柔贤惠,内外兼修吧。”
“跑这么远就单为送一个酿皮?”
“不,我还是为寻找和发现来的。”
“你找什么啊?”
“我这阵子一直在深思,为什么我们仨妈都认为闺女应该嫁你这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