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意外之喜,既然结束了,你我不再是潜在对立方,那我们可以像朋友一样轻松谈谈了吧?况且,我跟你可谈的不该只有这案子。”
“那就谈吧。”
“不做代理,你平时都在事务所做什么?”
“给邢律师当助手,他觉得我这样就该知足,说稳妥是女人一生的主题。”
“稳妥肯定不是你的主题。”
“你怎么知道?这么了解我?”
“你是女孩子,但有颗男人的雄心,和比男人还坚忍的意志。”
“听上去好像是武则天,我这样不招男人爱吧?”
“是一般男人不敢爱。”
“那就是说:爱我的肯定不一般?”青楚把话题转向她关心的部分,“想问一个问题:郁欢虽然睡着,但你觉得她会不会有感觉?”
“我相信她有。”
“第二次我一个人去西塘看她,对她说:只有你最清楚十年前那晚发生过什么,你要能醒过来……说不提案子,你自己还主动提。”
“关于案子……”
“你还是想问,对吧?这就是你来的目的,想问什么就问吧。”
“整个过程我一直百思不解,因为立场问题,又不方便追问你,我不知道一开始是什么东西让你相信他可能被冤枉,进而考虑接手的?难道他还有证据支持?但中间发生了什么,最后又是什么原因结束的?这些疑问,我还是忍不住问,希望你来帮我解答。”
“你问的原因我很理解,但对不起,律师有职业规则,虽然我跟他们始终没建立代理关系,但无权泄露委托人任何信息,尤其是对你。”
“那到现在为止,你相不相信我是被他们诬陷的?”
“相信,因为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你有嫌疑,如果有过,那也是假的。”
“他们伪造过证据?被你发现是假的,所以你把它结束了,对吗?”
“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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