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六晚九、披星戴月、呕心沥血……”
“知道呀?就换你一个谢字,俩都懒得说?”
“谢谢,够俩了。”
“你们九零后怎么这么心安理得?”
“因为我们是为你们活着!说了不要东西,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要什么?”
女儿要的东西很怪异,前夫妻俩被稀里糊涂组织上床,一左一右平躺两侧,霹雳一手拉一个,三只手在她心口处会合:“嘘!别出声,静静体会,体会到完满了吗?”
“没有!”杨尔、李博怀如卧针毡。
“我要像现在这样,咱仨一起过几天,像从前一样,一直到我回英国。”
杨尔奋起反抗:“不行!起什么妖蛾子?你爸回家怎么住?”
“以前不也一起住了二十来年吗?我不过才要一礼拜。”
“不是时间长短问题,我和你爸离婚了,你得接受现实!”
“接受,离婚我是被缺席宣判的,现在趁仨人都在,补办个遗体告别仪式,瞻仰下遗容,完了就和过去彻底告别。”
“我俩早拜拜了,你还和谁遗体告别呀?”
“别的我什么也不要,就要这个,不给拉倒。”
孩子提出“非分”要求,前夫妻俩关门商量对策。
李博怀:“你觉得霹雳这样正常吗?”
杨尔:“正不正常都得这样,改变不了现实,就必须顺应。”
“看来她还是没顺应。”
“那就慢慢顺,你别回来住啊,不能纵容她胡闹。”
“你知道她前段为什么非去我那住吗?你没问她在那边都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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