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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迟聿赶到乌山脚下的时候,正看到严艺被几个山民拖下山来,哭哭啼啼的。
大步走过去,沉声问:“严艺,小七呢?”
严艺本来扭头往后在看,一听到江迟聿的声音,立即转过头来,“江迟聿?!”
“是我,小七呢!”
江迟聿的眼神很可怕,仿佛他的寒眸里囚着一直野兽,此刻张牙舞爪地在咆哮。
抓着严艺手臂的山民怔怔地松开了严艺的手,跑掉了。
严艺的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江迟聿,小七不见了,我……我……”
昨晚乌山上很多人等着看流星雨,可是天空忽然变色,然后有人大喊说要下大雨,严艺特别怕打雷下雨的天气,就急急地拉着礼小柒要下山。
礼小柒劝了她很久才劝住她,两人在帐篷里躲了一晚上,好在雨不是很大,可是天还没彻底亮严艺就要下山,因为之前听说乌山下过雨之后发生泥石流的可能性很大。
天色蒙蒙亮,山路刚下过雨很难走,走了一段路,两人停下来休息。
如果只是乖乖的休息就好了,偏偏看到一只野兔两人兴奋得不得了,跑去抓兔子了。
两人分头围堵那只野兔,结果严艺把兔子是抓到了,可是礼小柒……不见了!
严艺找了很久没找到,急的大哭,附近几个山民听到就过去看了。
然后她就被拖下山来了,说是马上就要发生泥石流了。
“记得小七走的是哪条路么?”江迟聿的脸色比乌山上空的天色还难看。
严艺很想记得,可是越着急就越是不记得,想得头都要爆炸了就是想不出来,“对不起,我……我不记得……”
江迟聿的眼底有什么东西哗啦一下碎掉,转身就冲上山去。
“江迟聿!”
上山的人头都没回一下,此时的他,满脑子都是礼小柒的音容笑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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