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突然又回到了从前,左婠婠的心跳开始加速,如果秦扬和叶清真的只是演戏,真的是被左启明所逼,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原谅他一次?贺地地么。
可是和贺之岩这些天的相处下来,自己好像对这个混蛋也有些好感,啊啊啊啊——怎么这么烦啊!
在床上翻来覆去打滚,怎么都睡不着,就给礼小柒发短信,结果那边回了两条就没回应了,嘶……估计又被江迟聿拉去做运动了!
然后她又给严艺发短信,严艺直接一条短信都没回,擦!她又不会和杨恺做运动,她忙什么?
想了想,她还是回了条短信给秦扬:嗯。
秦扬应该是在等她的短信,她回过去没几秒钟就又回过来了:丫头,搬出来吧,看着你和别的男人住一起,我想杀人。
左婠婠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十指飞动: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和他同床共枕,你是不是现在就会杀过来?
短信刚发出去,电话立即就杀过来了,左婠婠接起,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松,“喂。”
“到窗口来。”
“呃?”左婠婠转头看了眼窗口的位置,疑惑地走过去,拉开窗帘一看,下面果然停着一辆车子,秦扬斜倚在车门上给她打电话。
“下来吧。”秦扬的声音温暖厚实,一直暖到了左婠婠的心里,治愈了上次被他割伤的疤痕。
握着电话,左婠婠笑得灿烂如星辰,“不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本来想转身下去的,可是手指触到手机上的手机链,就想到了隔壁睡着的那个人,还记得上次买这条手机链,贺之岩一千个一万个嫌弃,可是后来还是给她买了。
这算是抵不住她的撒娇妥协呢?还是叫宠爱呢?
秦扬在电话里笑了声,“那好吧,晚安。”
“嗯,晚安。”
客厅的落地窗前,贺之岩修长的身形倒映在玻璃上,倍显寂寥,指尖的烟头忽明忽灭,一室刺鼻的烟味。
——
礼小柒做运动期间一直想着还没回左婠婠的短信,心不在焉以至于被江迟聿多罚了几次,完事之后躺在那里动也不会动。
可是喉咙很难受,她很想喝水,刚动了一下就被江迟聿压了回去,她还以为江迟聿又要来,顿时垮了脸。
身后的人却只是问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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