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允晴美滋滋的不说话。
谁知江措转了个弯:“不过啊,太漂亮的男人靠不住,你可得小心点。上次那回那个谁?你跟我说的姓乔那女的,我前两天在西单图书城撞见她了呢,你说这世界,怎么就这么小。”
她最初知道乔佩怀孕的事,曾搬去江措那里住了几天,江措问她原因,她断断续续的说了一点,江措也就基本知道了乔佩这个人。
只是,她说前两天遇见乔佩?
雷允晴不信:“怎么可能?你看错了吧?”乔佩不是早就被老太太送出北京了吗,吴秘书清清楚楚的在出境记录上看到她的名字。
她一脸疑惑,江措倒没太在意:“那也许真是我看错了吧。她那发型真挺大众化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我就看到个侧面,也说不准。”
雷允晴稍稍宽下心。如今乔佩的孩子没了,她和陆子鸣感情正好,到没什么可担心的,只是唯一一件,她隐瞒了老太太将乔佩送走的事。而陆子鸣回京这么些天,也绝口不提乔佩的事,就像完全忘记了这个人一样。
江措解决掉两份冰淇淋,抹抹嘴说:“伴娘什么的就别找我了,喝喜酒那天一定要叫上我。”
陆子鸣回京后又忙了一阵,才算彻底歇下来。在南方的时候,答应过她要带她四处走走,这几天他们都在近郊转,延庆、怀柔的一些景色都逛遍了,都是当天去当天回。这一天他们去红螺寺,陆子鸣一直把车开到一处无人看管的水域,几只鸭子在水边游,他们把车停在路边,雷允晴先跳下车,把手伸进水里。这季节水温还不高,她用手试了试,然后脱了鞋袜,挽起裤脚,像个孩子似的跑下堤岸,走进水里,朝他招手。“子鸣,你快过来,看这水里有鱼呢。”
他锁了车,跟上去,水域里还有两个附近的小男孩在捞鱼,鱼网弄得水花四溅。
陆子鸣看着她倒映在水里的脸:“啧,这鱼是公的呢,就想着亲你的脸。”
那些鱼和蝌蚪成串的游过去,打破了她倒映在水里的剪影。她高兴的说:“子鸣,你说这些蝌蚪长大了四青蛙还是蟾蜍?”
“那还用说,蟾蜍呗,俗名癞蛤蟆,要不它怎么总是围着你转,看见天鹅了,吃不上肉也想咬两口脚丫子,过过嘴瘾啊。”
她抬头,一脸红润,那两个捞鱼的孩子在水里边跑边闹,雷允晴来不及避开,被撞了个正着,一下坐在水里,瞬间半个身子都湿了。
陆子鸣过去拉她,她又羞又囧的站起来,裤子全湿透了,上身衣服也湿了一半,还不到夏天,水面上风吹来始终凉瑟瑟的。
他是又气又好笑,脱了自己的外套给她裹上:“赶紧去车里把湿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晒晒,让你不老实,这下被癞蛤蟆拽进水里了吧?”
雷允晴用他的外套盖住自己,一溜烟窜进车里,在后座上缩起来,把湿了的裤子脱下来。
陆子鸣跟过来拉车门,她急叫:“别进来,别进来。”
“你这样会受凉的。”他不顾她的意见,拉开车门,将她的裤子拿出去挂在一处向阳的通风口,然后又回到车内。
她一直在哆嗦,不知道是因为冷的,还是紧张的,整个人蜷缩在后座他的外套下面。
陆子鸣一伸手,抓过她的脚丫子,脚心冰凉。他用干燥温热的手掌搓了搓她的脚心,她痒得厉害,可是不敢说,然后他把她的脚放在怀里,说:“女孩子脚最怕受凉,你就不怕将来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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