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话,女孩子已经自发自觉开始脱衣服,他叹了口气,把浴巾往她身上一扔,正好遮住女子裸口露的部分。
“穿好衣服,自己出去。”
女孩子脸上的错愕分明。
他却只觉得累,仰面倒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别让我说第二遍。”
女孩很快穿好衣服走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了他一人,赶走了别的人,心里却觉得更空。那被她生生挖走的一部分,他不知该用什么来填埋。
后来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情形,再和朋友们一起出去,他就对美女来者不拒了。手里拿着酒杯,怀抱着美女,刺鼻的香水味和洋酒的辛辣味一起漫进喉咙,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剩下麻木的涩。朋友们反倒认为这样才正常,以为他是终于开了窍。甚至传到老太太耳朵里,老太太也不再数落他了。对老太太来说,一个对女人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才是正常的男人,才有可能为陆家传继香火。
最最失态的一次,他被灌得酩酊大醉,在包厢的沙发上,就粗暴的压着一个女孩的肩膀,把她按进沙发里,叫她:“囡囡……”
女孩既兴奋且抗拒的拔出脸来,嬉笑:“讨厌,陆少还给人家起这样的名字……”
可他滚烫的脸颊贴着她的,只是一遍遍唤着这个名字,声音温存似水:“囡囡……”
在整个包厢众目睽睽之下,他亲吻了那个女孩,热烈而深沉,几乎博得全场人的口哨和叫好。辗转换气的时候,他长长的睫毛覆下来,仿佛带着痛楚,只是那样用尽全力一般的吻她。
后来被朋友送进酒店房间时,他却变得异常冷淡。女孩带着错愕和不舍,刚刚以为俘获了多情大少而雀跃的心,顿时间变得冰凉一片。而他只是厌倦的坐在窗台上点烟,连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叫她走,声音充满了倦怠。
年月一点点过去,时间似乎忘了病床上还有一个失去知觉的女人在等待着,岁月愈是不留人,他身上的焦躁和不耐就愈发明显。有时候也会失常,发了疯一样去寻找跟她有关的,或与她相似的东西。他发起狠来,手段其实很可怕,只是多数时候他不需要亲自去执行。景瑞有时默默的去做,但心里也有稍许担心。就像当初扳倒韩沐辰一样,他生怕陆子鸣再做出什么错事,令自己后悔。
然而往往他处心积虑要得到的东西,到手后却仿佛漫不经心,弃若敝屣。
再与她相似,也不是她。往往等他不惜一切的获得之后,才怅然若失的察觉到,于是更加悔恨。
再没有一种痛楚,更加让人绝望。
某日在某个风月场和,一堆人众星拱月的进来,迎面就和刘向等人撞上。
他与刘向已经久不联系,但也不至于撕破脸,这时意外相遇,也就是各自笑笑,说的自然都是场面上的话。
却意外的瞄到站在刘向身边的女伴。
刘向这个人,就是爹妈死了身边也不能没有女人相伴,出入到哪总要带着几个女人。但是这一位,从遇见他开始目光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陆子鸣花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竟然是张晚晴。
时隔半年不见,她身上的变化很多,妆容描绘得精致,穿衣品位也不同了,各种名牌加身,修长高挑的身材配上高跟鞋,几乎比刘向还要高出一点来。还记得当初他们那一脚的恩怨,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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