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她追出去,非得亲眼看见他们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才肯死心,付出的却是失去孩子的惨痛教训。四年后,她绝不会再这么傻!
她慢慢抓紧了手机:“好戏,就留给你们俩慢慢欣赏吧。多个人,岂不乱套?”
“那好吧。”乔佩的口气颇为惋惜。
挂了电话,雷允晴才慢慢跌坐回椅子里,面对桌上已经凉了的饭菜,早已没了胃口。
乔佩吃过四年前的苦头,仍然感如此大胆的向她挑衅,手里必然握着足够的筹码。到底她凭的是什么?陆子鸣对她的旧情为了?还是别的……比如孩子?
在超市见到的那孩子的一双眼睛,像极了陆子鸣小时候。也许连他自己本人都记不太清自己小时候是什么模样,但雷允晴心里却再清楚不过。
这个模糊隐约的事实,就像是一根刺插口进了雷允晴心里,虽然绵密无形,却时不时要揪心的疼上那么一阵子。她觉得要是不拔了这根刺,肯定得睡不着也吃不好。
雷允晴继而又想起江措的那个提议。对比的确是最简单直观的办法,问题是血液样本不容易得到。
……她抓起电话又打给吴秘书:“帮我调查下乔佩这些年在美国都做了什么。还有,顺便盯着她回国的一举一动。”
九十七,亲子鉴定
乔佩打开门将陆子鸣迎了进去,在他身后反手将门关上,指了指房内:“随便坐啊。”
猩红色的地毯铺在脚下,走路几乎无声,房间里唯一一扇大窗窗帘紧闭,厚重的咖色为整个空间蒙上一层隐秘和昏暗的感觉。
其实“酒店”本身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更何况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还被烘托得这样昏暗迷离。乔佩看似轻松的一句“随便坐”,对陆子鸣来说,选择无非是床和茶几旁的一张躺椅。但是躺椅上已经被乔佩随手搁了件外套。
陆子鸣犹豫了片刻,仍旧选择站着。
乔佩已经为他倒了杯水递过去,见他仍站着,不禁轻笑:“你跟我何至这么拘谨?”
陆子鸣皱着眉头推开了她的杯子:“对不起,我不渴。我来只想问清楚你一件事。”
乔佩眨了眨眼睛,又把杯子放回原位,旋了个身,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轻松而惬意的叠起双腿,朝他笑了笑:“你这么拘谨,弄得我反倒有些不知怎么做才好。子鸣,你不记得了吗,以前我们也是这样在酒店,我在浴室里摔倒了,你接到电话就飙车赶过来……”
“别说了,”陆子鸣皱眉打断她,直奔来意,“我们已经结束了,为什么还回来?”
乔佩略带伤感的低下了头,乌黑的长发从肩头垂下来,纷纷扬扬遮住了尖尖的下巴。这些年她一个人漂泊在外,又生了个孩子,容貌却没有消减,甚至依稀保留着当年纯澈的气质。
陆子鸣完全没有心思去回味他们的那点过去,好不容易说出句话,却发现口中异常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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