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允晴怔住不动了。他们认识虽然快有二十个年头了,中间却有八年的空白。他决定去美国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等她像往常那样下了课去找他的时候,已经被告知他退学了。
她按耐住眼泪和相思,给他写信,那时候年纪尚小,对感情一知半解,懵懵懂懂,总觉得直接打电话是件很羞人的事。她知道他每个礼拜五傍晚必定打电话回来给老太太报平安,她就总捡着那个时候到陆家去玩,然后老太太在客厅接电话,她就一脸憧憬的看着,托着腮希望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听到一点他的声音。
起初的一两年还断断续续的有联系,他给她回过几封信,寥寥几封,大概十个手指都数得过来。她有时候会找些借口打给他,大多是奶奶最近身体不好啊,诸如此类的,也说不长久。再后来,连信也没有了。
她长大了,懂得自己这种心思为何后,就更加害羞不敢主动打给他,两人便彻底断了联系。她不知这八年他在外国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他也不知昔日的跟屁虫小丫头如今出落成什么模样了。
对他们来说,十八九岁,彼此最最好的年华,在对方脑海里,却是一片空白。
他忽然说:“等等,老婆,你这里拉链好像有点问题。”
“嗯?”她回过头来,扭着身体要去看。
他坏笑一下,突然将她拉进更衣室。门栓被合上,他的身体忽然贴上来。
雷允晴被吓了一跳:“你干什么,这里是……”
“没事,这是我私人更衣室。”
他低头吻她,打断了她的不安。这种高档地方,出入的客人极少,难免有些额外兴致,店员们也都很知趣得站得远远的。
陆子鸣低下头,用牙齿叼住他刚刚说过“有问题”的拉链,一点点拉开,繁复的裙摆在身体的摩擦中变得凌乱,他的手顺着拉链的开口伸进去,极致温柔的抚摸。
从雷允晴怀孕到生产和产后月子,他们快有一年多没有欢口好过,此刻自然都有些急切。
雷允晴本来对在这种地方很抗拒,可是在陆子鸣春风化雨般的攻势下,很快柔软化成了一滩水。
镜子里的她,发卷被散下来,重新披至肩头,眼睛半眯,眸光迷离,如同初醒一般慵懒,热烫的脸颊在白的布料映衬下,红润,纯净……诱人。
陆子鸣像是也被她蛊惑了,大掌痴迷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头埋下去,亲吻吮吸着那对常年被俩臭小子霸占的领地。
“囡囡……”他的声音已经嘶哑,似乎已经无法忍耐。
雷允晴抱着他,一只手顺着滑到他腰上,去解他的皮带。她很少这么主动,因而不太熟练,琢磨了一会,皮带钢扣纹丝不动。
正在亲吻着她的陆子鸣在唇齿间发出声声闷笑,腾出一手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她解开自己的皮带,然后去碰触那灼热的欲望。
那火热的、充满生命力的存在,在她手心的皮肤下面一鼓一鼓的脉动,令她战战兢兢,又充满期待。她惊叹了一声,只是握着,却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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