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子衿。”她还是那句。
花子录还是点点头:“好名字!”
过了一会儿,男记者伏在石几上呼呼大睡过去。醉梦之中,他还不忘了吧嗒着嘴叫嚷“天明生我才必有用”。不大工夫,口中的涎水便在他自己的脚下汇成一条小溪。
女记者还在喋喋不休:“我叫田子衿。”
花子录望着醉成一滩软泥巴似的女记者,苦笑一声,“我说酒劲大,你偏不信。”
“讨厌!”女记者嘤咛一声,“我叫田子衿嘛~~~~~~”
“好好好,你叫田子衿、我叫花子录,中间都有个‘子’,有缘份!”
田子衿胡言乱语道:“你和………我有………有一个子。”
此言一出,意思全变,花子录不禁凡心大动,原本不想暧昧的他顿时变得暧昧起来。望着时髦洋气风韵十足的田子衿,花子录诱导道:“咱俩有一个子吗?”
“你和………我有………有一个子。”
花子录回头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男记者,暗中一笑,别有用心地搀起田子衿说道:“我送你回房中躺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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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酒,果然可以乱性(6)
进到房内,花子录顿时胆大起来。
(bp;他把田子衿放倒在自己的铺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扑上去紧紧贴着她躺下,一双手趁机在她身上轻薄,嘴里继续诱导:“记者姐姐,你结婚了没有?”
对于城里人,特别是城里女人,他真的看不出年龄来。所以轻薄归轻薄,他一时倒也不敢过分造次。他怕这个田子衿万一还个黄花闺女,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便辣手摧花,万一她一会儿清醒过来翻起脸叫起真来,自己这个犯便难逃法网;当然了,若是已婚的熟女就不一样了,她们和李月娥黑牡丹一样,一般没有那么多禁忌。
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弄得田子衿耳朵直发痒,她醉态可掬的扭着身子嘻笑道:“嘻嘻~~~~好痒!”三扭两扭,她便扭进了他的怀中。
她穿的是短款衣裙,衣料都是夏季那种轻质面料,柔软诱人的身体在酒精的烘烤下散发出腾腾热气,诱人的热气透衣服源源不断渗进了他的皮肉里,花子录哪里还能把持住自己?
“哪里痒?”他的手丝毫不停,熟练的在她身上各处运动。见她并无反感之意,他便乍起胆子把手伸了进去。
“浑身………浑身都痒。”田子衿扭了一下身子,尽管她看起来醉得不轻,但是语言能力却保持的基本可以,这也许和她长年从事的记者职业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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