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回忆,从她记事起,大多数回忆都与他有关。
如同一坛被深埋地下的女儿红,陈年佳酿,一旦揭开泥封的盖子,单是酒香,就已醉人。
她笑,舀起一勺汤,递到他嘴边:“很香,十年如一日。”
他凑着勺,喝了半口。
勺子收回来,她喝完了另外半勺:“买单吧,我想去超市买点儿调料。”
他笑,一副你放过我的神情:“上次你也买过,阿姨只记得你说要放整瓣的大蒜,结果放了满满一锅蒜,你爸吃完很是‘赞扬’了一番,全忘了?”
她笑:“这次我来做,只做给你吃。”
难得好吃又有药效。
去湿、旺血、补气、润肺,样样都对他身体好。
一时的兴起,两个人真去逛了超市。
她在货架间穿走着,很快就找到了卖烹饪调料的架子,单是肉骨茶的调料就有四五种。她努力分辨了很久,可惜说明看不懂,包装又看不出区别。
“买哪种?”
“随你。”
她郁闷着,实在看不出区别,转过头想看看四周有没有人可问。服务员没见到,却撞上他的视线。他也笑着看她,离的很近,近到危险的地步。
她想说什么,却听见货架另一头,明显有人在摆放东西。这么个细微礼貌的提醒,让她一瞬就红了脸,还不忘厚脸皮去问对面的服务员,这些调料的区别在哪里。
那中年女人绕过货架,边细细讲解着区别用法,边看他们,眼神颇有些告诫。
她心虚地拿了二十几包,许南征才低声问:“买这么多?”
“在人家超市为非作歹,当然要补偿补偿,”她也压低了声音,“别忘了这里的宗教信仰,你可是犯了大忌。”
坐上飞机时,她已经累得不行。
等空姐拉上帘子,她才发现只有自己和许南征,还有一个从头裹到脚的女人。小时候被爷爷教育的太多,她对别人的宗教信仰有种保护癖,以至于一再眼神示意许南征别太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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