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霭实在没法把这个“爱”字说出口:“我的意思是,你也……喜欢她吗?”
“如果你的意思是(爱),那说不上;如果是(喜欢);;r。(是的,我喜欢她)。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我也喜欢她……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我是男的,我就不能喜欢她?”
“我没说你不能喜欢她,我是说……如果她对你有那个意思,而你对她没那个意思,那你这就……成了……利用她了……”
“利用她不可以吗?”
“但那不是很……”
“很什么?很卑鄙?”
“我没用这个词啊……”
“你没用这个词,但你心里是这个意思,”滕教授好像并没被“卑鄙”冒犯,笑着说,“这都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我又没对她许什么诺,也没对她表什么白,只是向她提提你的事,她愿意帮忙就帮,不愿意帮忙就拉倒。如果她帮了忙,我愿意报答就报答,不愿意报答就拉倒……”
“但我总觉得不好……”
“为什么不好?”
“我……说不清楚,反正我觉得……不好……”
“但我这不都是为了你……的工作吗?”
“我不希望你为了我……的工作……去做……这种事……”
“这种事?哪种事?我又没出卖色相,只不过像期货交易一样,炒的是期货,而不是现货,炒赚炒发,都是可能的,但绝对没什么不道德的……。你不也想过为了帮我,愿意去做花瓶的吗?怎么,女人做得花瓶,男人做不得?”
陈霭想到滕教授打扮得花枝招展,搔首弄姿做花瓶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太会说了,我说不过你……”
好像愁怕她不相信滕教授的自我吹嘘似的,过了两天她老板就跟她谈起滕教授,谈的都是滕教授在中国文化、诗歌、音乐、美术等方面的造诣,从内容到词汇,很多都是陈霭闻所未闻的,即便有陈霭知道的东西,比如唐诗,她也没办法用英语跟老板交谈,感到非常惭愧,恨不得马上就跑图书馆去找些有关书籍来补课。
最后老板总算说了几句陈霭听得懂的话,大意是自从两年前丈夫去世之后,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了一个跟她有r(化学;爱情;缘分)的男人。
陈霭虽然不知道老板或者滕教授跟“化学”有什么关系,但她从老板那仰慕的语调、沉醉的表情可以看出老板在说什么,她好心提醒说,滕教授已经rr(结婚,陈霭此处把名词用成了动词)了。
老板并不震惊,反过来告诉陈霭,滕教授已经pr(分居)了。
陈霭大吃一惊,滕教授跟滕夫人分居了?他连这种事都告诉她老板了?这怎么说得出口?她结结巴巴地说,即使滕教授跟夫人pr了,也仍然是一个rr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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