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朵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只白色小野猫,一边用力掰着手里的压缩饼干试图弄下一小块,可即使她再努力也无济于事。
“它好象不吃这个的。”我站在她身后说道。
她吓了一跳,连忙跳起身,看看我,又看看那只小野猫。
“可是……”她看着它说:“她好象找不到东西吃。”
她竟然在可怜一只野猫。
我无所谓地告诉她:“猫有九条命,饿不死的。”
夏小朵看了我一眼问:“可是,它这么小,它的妈妈在哪里呢?”
我耸了耸肩说:“这个,又有谁知道呢,走散了吧,或许母猫自己也吃不饱,干脆不要它了。”
夏小朵神色黯然地看着那只小白猫不说话,良久才站起身来。
在去车站的路上,她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怎么了?”我问她。
她朝我摇摇头说:“没什么。”
那一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夏小朵变成了那只白色小野猫。
我跟在它后面,无论怎样加快脚步,总是追不上它。
到最后,它消失在我的梦中。
若干年后,我曾不止一次坐在人民广场的那家店,坐在我曾经坐过的位置,呆呆地看着我左手侧空余的座位,也曾不止一次走过那条和她一起走过的路。
我无法解释这样行为的合理性,就如同阿基米德不能求证秦始皇到底是不是吕不韦的儿子。
感情是很奇怪的东西,即使最饱经风霜的作家用最深刻的笔触去描写,仍然不能完全琢磨它。因为它根本不可琢磨,永远不可能用理科班的=号去逻辑推断其合理性。
在每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末下午,我都会去那里坐坐、走走。
和当时一样。
只喝一杯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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