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两家都觉得很没面子,但是又不能说出去,只好这么模棱两可的写。我看这女子就算就回来也活不下去,都三天了,还不被糟蹋了。”
我心有戚戚:原来三天了,而且真的被“糟蹋”了。哎,真可怜!
晚上回来,这家伙带着一身廉价的脂粉香。一边脱衣服一边抱怨:“什么烂货,竟往那地方跑,快熏死我了!”
“啊?什么地方啊?”接过他的衣服,看他照例要烫脚。
“春香院!要不是看在价码合适,我才懒得接呢!”
“你去春香院接客?”我故意曲解他的话。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似乎有种叫做“得意”的东西。我摆出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去挂衣服。就听见他在我身后说:“我一个大男人接什么客。他们接我还差不多!”
“哼,嫖妓也要价码合适啊?”我继续往下说,实在太好奇他每天出去做什么了,“不知道你这么心疼咱家的钱!”侧身在他脸上亲了亲,换来某人眼神呆滞五秒钟。
“去去去,别整这些。”他擦擦脸,又擦擦脚,交了底:“我接了一个活儿,这两天都在探路。”
我知道他真的接生意了——杀人的生意。下意识的想躲开,便道:“对了,我今天看见通缉你的布告了。”
“哦?画的好看吗?”他满不在乎。
“不好看!”我应道,脱去衣服,钻进被窝,紧紧的抱住他。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那是杨不愁画的。”他说:“他大概看到一些。”
“嗯!”我闷闷的哼了一声,抱的更紧了:“你还能活多久?我不想当寡妇。”
(bp;“……”
他出人意料的沉默着,然后抚着我的后背说:“不会的。你这种女人贪生怕死,男人吓唬一下就服软了。我可不能让你给我戴帽子,当然要死在你后头看好你!”
我的鼻子有点酸,哼哼叽叽的说:“那你可要看好了!”
胸膛传来浑厚的声音,有节奏的震动起来,他笑着说:“小不要脸!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妖精!”顿了顿才似有感慨的说道:“放心,这一票做完我们就远走高飞。找个清静的地方,买几块地生一堆娃娃。你要是不愿意生,就让别人生——哎哟,你掐我干什么!”
借着黑暗,我翻着白眼。傻子才告诉你为什么掐呢!
以后,只要你敢提,我就敢掐。非用巴普洛夫定律训练的你一想起“纳妾”就浑身难受!
等了一会儿,听动静似乎没有睡着,我想起一件事:“你很有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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