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我不能重蹈覆辙。没有时间犹豫了。
傍晚,车队来到那家我曾经到过的客栈。心里砰砰乱跳。
做好必要的准备,专等夜色到来。宛芳和杨四睡在隔壁两侧的房屋,对面是那三个诸汗国的使节。其余人等都在楼下。
更深漏静,四野是夏虫的名叫和夜枭的笑声。小二早早的打了烊,等到敲了两声梆子,我又等了一会儿,等到自己都快受不住了。扯了一件袍子,打散头发,开门出去。
“公主,您去哪?”一个诸汗国的使节探出头来。
我做睡眼惺忪状,含含糊糊的说:“茅厕!”伸手打了一个哈欠,摇摇晃晃的向楼下走去。
“公主小心。我派人护着您去!”
我嗯了一声,随便摆摆手。很快一个迷迷糊糊的人跟了过来,还不停的打着哈欠。
茅厕在后面的小院里,茅厕的门打了一个弯儿,要从后面绕一下。前面是一排稀疏的树林,遮挡味道的。本来各屋都有,但是贵妇人也要大便不是?
刚拐进去,我又走出来,那人勉强睁开眼问道:“公主,什么事?”
“嗯,这个衣服你拿着,免得脏了。”
“是!”
我折回去,走两步又回来。
“公主,又什么事?”
“嗯,你能不能远着站点儿,不……不雅!”
“唉,汉人的臭毛病!”
那人嘀嘀咕咕的走远一些,找了一棵树靠着。
我绕进厕所,发现没什么可以逃脱的洞口,除非从下面……
哦!差点没吐出来。
探头一看,那人正一点一点的打盹。
其实,我出来的时候,袍子里面早就包好了自己的衣服和物品。赶紧拿出黑色衣服穿上,略微有些宽大,可是,没有更紧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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