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仪点了点头,“谢谢,劳裴董挂心了。”
她说,谢谢。
她叫他,裴董。
裴子卿被她叫的一愣,旋即笑了。
“我曾经爱过这样一个少年。他喜欢着如雪的白衣,左边眼角下方有一颗泪痣,略显清癯的面庞嵌入一双深邃的明眸,笑起来的时候好像满天繁星都坠入其中了一般。”十五岁的温仪曾经因为月考作文里出现过这样一句话而被判年级最低分,可是,她一直都觉得,那是自己写过的最好的一篇文章。
两周后,医院打来电话说,配型符合,可以进行手术。
温仪再一次晕倒了,和萧魅正在与公司谈生意的时候毫无预兆的晕倒在了洗手间门口。
这一次没有前几次那么幸运,她已经变的非常需要,需要通过透析才能勉强维持住这一具残破不全的身体。
萧魅一直守在病床前,寸步不离。
直到温仪转醒,喂她吃下药,萧魅说,“我出去一下。”
长廊里,他对他说,“你真要这么做?”
“还有其他办法吗?”苍白光线下一个身着白色衬衫的男子回答。
“如果你生母也需要呢?”
男子无力的笑了一下,“所以我禽兽不如。”
对面的男子摇了摇头,“你不禽兽,是情圣。”
“和我们之前说好的一样,不要告诉她。”
对面男子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复而又止住了脚步,道,“我收回之前说的话,你配得起她,裴董。”
裴子卿笑了一下,转身上了楼。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正等着他去完成。
“你干嘛去了?”温仪问。
“工作电话。”萧魅说。
温仪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萧魅没办法,一脸无奈的说,“好啦好啦,告诉你,是我新交的女朋友。”萧魅看了她一眼,“你不会连这也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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