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另一具37,5度的体温对受伤心灵有着致命吸引力。我像往常悲伤地时一样,轻轻把头靠上旁边并不厚实的肩。石然也很配合地搂上我的腰。
好想这一刻能一直下去,二十七岁的我的确需要一个肩膀了,并且不管是谁。
不知道是酒精起了作用,还是他家的灯光太过暧昧。弯着头看向他的脸,第一次发现拿掉眼镜的他居然有种高贵的气质。他的脸并不漂亮,却很线条也很有型。浓密睫毛,高挺的鼻梁,倒钩的鼻尖下一张被红酒染晕的嘴唇,呼吸间如此性感。我竟有种想吻上去的冲动。
拿起桌上的酒杯再喝了一口来掩饰心底的欲望,暗骂自己一波未平又要找死一回。
石然不是我能碰的,他深不可测让我无法了解他的内心情感。他家太过有钱,我这样的小康家庭出身也嫁不进去的。爱上他并且幸运地话,我就准备做一辈子的情妇好了。这些年来,不管美女们怎么暗示我加油钓这个金龟婿,我都很有自知之明的跟他保持着朋友的关系,最多很偶尔暧昧几次,绝不越轨。可是今天似乎有些特别,石然搂着我的手臂在慢慢收紧。物理原理下两具身体不自觉地越靠越近;酒精的化学原理下原始欲望开始膨胀。
“比我好吗?”他轻轻在我耳边咬道。
“谁?”我给自己挣扎出一个空隙。
“我以为你不会主动爱人,你这样地对他一见钟情可真出乎我意料。”他又靠近,脖子感受着从他嘴里呼出的温热气息,跟房子里高功率的空调制冷形成鲜明对比。
“我老了,空虚了,想男人了。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尽量平静语气说。
“真得?”挑逗的吻贴上耳后根的那一刻,我警然地从沙发里跳起来。
“不要这样!”我生气地大叫。他想要干吗?是要试我是不是缺男人到人尽可夫?
“怕了?”石然用男人的目光打量着我问,“你真得喜欢陈瑞涵?”
我不再理他,径自拿包准备走人。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今天的事都有些过。
“我送你回家。你喝太多酒不能开车。”话语间石然已经起身,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他拿了桌上的车钥匙比我先走到玄观,又突然停下来。
门后的阴影里,我听见那个背对我的身影说:“如果这么放不开,那晚就不该放纵自己。你还是适合做等人爱的好女孩。”
男人不能当饭吃
一大早睁开眼睛往闹钟一瞄,“8:45”,连滚带爬地奔向卫生间。一边刷牙一边跑去厨房煮咖啡,突然脑袋里打起问号。为什么今天我的五个闹钟没有此起彼伏地叫喊呢?眯着眼看了看日历,原来是礼拜天。
哎~大龄未婚的劳动妇女是多么不容易啊。平时公司里即要跟办公室的白骨精们上演现代版《金枝欲孽》,又要提防男员工们的业绩赶超。为什么是男员工呢?因为他们再过几十年都不会生育,老板不用担心他们产假一请就是半年。所以我这样的危险阶段女职员就只好早到晚退,在老板面前兢兢业业,一年365天连个迟到都不敢。
刮了一眼茶几上的手机,短消息指示灯跳个不停。
“小培猪猡早上好!本少爷已经把车停你楼下,钥匙在保安那里。别忘记你欠我一顿接风饭。”石然的消息第一个跳出来。昨晚他开自己的车把我送回来,所以我的车就睡他家车库了。这个人有晨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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