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是担心自己着凉,不愿意让自己走远路吹冷风,索性就随意选一个离得最近的小餐馆算了。
苏夏感动中带了一点无奈地笑笑。她晃了晃头,托着下巴直视谢嘉楠。
对方又红脸,而且这次连耳根都红了。
苏夏“扑哧”一声,乐呵呵地收回目光,继续低头吃饭。
一向稳重沉着的大冰山居然在她直勾勾的眼神下刹那间面红耳赤,真是不可思议。
“你开始采访了吗?”过了一会儿,谢嘉楠问她。
苏夏摇头,她可没把握确保杜子腾不会在采访期间遇到苛刻的问题不会耍一把大少爷脾气,总之形势是非常不容乐观的。
“有困难吗?”
“有一点吧……”
谢嘉楠莞尔笑,“你和子腾不是很熟吗?他对你也很好啊。”
怎么每个人都有选择性失明啊!苏夏愤愤不平。
他们究竟哪只眼睛一清二楚地看到杜子腾对她很好?
他哪天不欺压她不榨干她的劳动力,她就谢天谢地高呼社会主义万岁了。
“哪有,他几时对我好过了?”苏夏把筷子狠狠直插饭碗里,碰到碗底部的时候还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她俨然把这声响当成杜子腾被踩在她脚下时发出苦苦哀求的声音,还很是享受地咧嘴笑了笑。
谢嘉楠往椅子背上一靠,说:“怎么会,子腾一直把你当成宝来哄。”
苏夏撇撇嘴,不屑一顾。“真把我当宝就不会欺负我!”
他纯粹就是当大少爷当习惯了,不找个人逗弄剥削一下心里闹得慌罢了。
谢嘉楠哂笑,不再为杜子腾说好话。
服务台两侧的音箱在这时扬起绵长优雅的钢琴声。
苏夏看着谢嘉楠闭上双眼,双手搁在桌沿边,像弹钢琴一般,十根手指在桌面上巧灵有节奏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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