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苏夏不喜欢,那就让我吃吧……”见苏妈妈不反对,谢嘉楠把苏夏碗里的青椒全挑给自己。
苏夏松了一口气,趁苏妈妈不注意时,朝谢嘉楠比了个的手势。
谢嘉楠但笑不语。
第二天苏夏收到桑禾的短信,提醒她下午到麦城和他们汇合。
苏夏拿着手机到客房找谢嘉楠,意外地发现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的胳膊下压着一本很熟悉的画册,苏夏歪着头打量了好久,才认出那是谢嘉楠那天紧张宝贝的私人画册。
现在他睡着了,这算不算代表她有机会可以偷偷翻几页来看一看?
苏夏搓了搓手,按捺不住好奇心,可手刚摸上画册簿露出来的一角,谢嘉楠就醒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千万不要为了等我更文特意等到三点。。我现在每次更文基本都是三点左右。好吧,自我鄙视一下。跑题了,继续扯回来,第二天会小修一下,捉捉错别字,换个词语使小说读起来流畅点,至于删减情节什么的,我会提前通知滴~~~^^
哦,那个谢嘉楠啥时喜欢苏夏要推到下一章,今天更文的时候恰好想到了青椒这一情节,其实偷偷倒掉自己不喜欢吃的食物……我小时候常干》_《哈哈~
新坑还在酝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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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嘉楠抬头看了看苏夏后,眉梢缓缓低下。他的目光一落到苏夏搭在画册簿上的手,苏夏就触电般缩手。而谢嘉楠再仰起头来时,苏夏已经搔着头略带羞愧地哂笑,怕谢嘉楠生气,还佯装从容镇定地解释说:“我看你趴在那睡肘子会咯得慌,想帮你挪开而已……”
谢嘉楠不傻,当然知道苏夏的原意是什么,但他不愿揭穿她,让她难堪,就点头顺着她的意思,并感激地说:“谢谢。”
“……”苏夏这回倒接不下去了,本来就是自己猥琐,在八卦心理的怂恿下想趁其不备偷看一下,却没想到被逮个正着。如果谢嘉楠正色严肃地说她几句,她也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感到莫名的难受了。
谢嘉楠收起画册簿,有意解围,又问她:“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苏夏顿悟,掏出手机翻到桑禾发来的那条短信递给谢嘉楠,说,“桑禾说下午到老城区跟他们汇合。”
自从建了新城区后,苏夏以前居住和念书的地方都被麦城市政府划入老城区范围。现在一提起麦城的老城区,人们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那一个个被一道道院墙隔开但又相连的高楼楼院。楼层的墙上的老粉已经掉得差不多了,露出来白黄黄的一片土砖色。而楼下大院的砖墙业已褪色得差不多,在十几年里风吹雨打下,它原先的颜色已很难辨出。
每个大院里都设有一张小石桌,桌子周围紧围着四张小石凳。如今桌子和石凳不是缺角就是爬满青苔,虽然有煞风景,但看久了却觉得和身旁恍如隔世景物相得益彰。除了一桌四凳外,还有几棵上了年纪的树。当年炎炎盛夏,苏夏和杜子腾,还有桑禾、沈然,四个人就聚在石桌旁,乘着树荫埋头商量着合作完成作业题。
那个时候,谢嘉楠又在干什么呢……
苏夏不禁偏头看着他的背影。他今天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昨天又开了六个小时的车,一定很累了,不然背影看上去也不会显得那么疲倦单薄。
谢嘉楠站在对面的大树下,那里曾经摆了一张摇椅,是住在二楼的张老爷的。他喜欢挑黄昏时分,摇着一把有一定历史的羽扇,坐在椅子上,一晃一晃地,看着对边写作业的孩子们。偶尔张老爷还会叫孩子们过来听他讲老掉牙可很有趣的故事。
现在摇椅早就不在了,而张老爷也在他们初中毕业那年去世了。
谢嘉楠曾坐过那张摇椅。大约是小学刚转过来念书的那一年吧,他人生地不熟的,什么朋友也没有。有时候找不到事情可做,大院里又没什么人的时候,他就半躺在摇椅上,枕着双手,阖上眼,心里默念着唐诗三百首。有一次刚背到李白的《长相思》,就听到一阵清脆的女声在朗读着早上学过的英语单词。他睁开眼,扭头望了过去,原来是住在楼下的那个小女孩。她似乎叫“苏夏”吧……印象中,她总是扎着丸子头,穿着宽松的短裤,跟在杜子腾身后。
可她现在穿着过膝的白裙,并膝坐在大树下,专心致志地盯着手上的课本背单词。苏夏的声音脆脆的,把声嘶力竭又扰人心乱的蝉声给比了下去。他听着就很欢喜,甚至觉得耳畔边就只能听到她盖过知了的声音。
谢嘉楠凝望了苏夏好一会儿,直到对方也抬起头看过来的时候,他刹那间像做贼被抓一样惊慌失措地收回目光。谢嘉楠拿起诗词本,挡着自己红透了的脸,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等他放下书再望过去的时,苏夏已然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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