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哥,我说的真的,如果我是一个,我一定嫁给你,但是现在我们两个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
丁睿思提着垃圾,还演上了。
“喝了几瓶就成这样了?”
骆虞看着他演,面带微笑。
“嘿嘿,我走啦,虞哥晚安。”
丁睿思怕被捶,关上门一溜烟儿的就跑了。
当丁睿思离开,骆虞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散了。
他不喜欢当,不是觉得他们柔弱,也不是觉得他们需要生儿育女,而是觉得他们依附。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在标记过后,他们会需要会依附会把自己的p当成自己的所有,袒露自己的一切,为他们所索求。
在自己的p死去之后,他们如果不洗去标记寻找新的p安抚自己直到腺体退化,在每个发情期就算有抑制剂也会很不好受。
父亲在他十岁的时候战死,自那以后,在每一个月的特定时间,都能看见母亲注射抑制剂后疼痛蜷缩虚弱的模样。
骆虞去搜索了这方面的东西,查阅了大量的资料。
要洗去标记,痛苦相当于把全身的血液抽出再注入新的血液,需要持续不断的疼上十个小时,在术后要进行两个月的修整期,而且身体素质会下降。
而切除腺体的代价贼更大,现有的技术并不支持,失败率是98%,失败会导致精神错乱,痴傻,或者是器官病变。
而p就不同了,在失去了他们不会有任何的生理痛苦,也可以标记很多个。
当然,大多数p还是很忠贞的,因为性别比例问题,不是所有的p都可以娶到,这仅仅只是指生理上的不对等。
这种不对等没有给还是p的骆虞优越感,却给了是的骆虞压抑感。
小半生的p生涯让骆虞很讨厌自己有可能要依附一个人的这种设想,但是他没想到,人生只有越糟,没有更糟。
在十八周岁过了的第二天,骆虞冷着脸站在了基因匹配数据大厅前。
前面排队的有很多,有情侣来看彼此匹配率的,有人来寻觅真爱的,从早上九点等到了下午五点,骆虞觉得自己随时可能炸在这里。
终于排到他,骆虞走进房间里,按照工作人员的指示抽了小半瓶血,又被采集了信息素样本,过程五分钟,结束后工作人员就让他去另一个房间等结果了。
“结果是只有您本人和数据库知道的哦,请不用担心隐私外泄。”
工作人员看见面前是个美少年似的,见他独身一人,以为是来等待爱情的小孩,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骆虞点头道谢,继续面无表情的去了隔壁。
面前是一个大的显示屏,上面闪过了各种数据,在筛选匹配度最高的人。
就像乔婉蓉一样,骆虞也压根没指望会有100%的出现,只是在等一个流程结果。
面前的数字从85跳到了91,从91跳到了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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