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没课,想过来转转,不料还遇见了你,最近一切可好?”
“还好。”杨子和初次见面时的表情差不多。
“你读法学系?”我问。
“是的。”
“如愿以偿了。”
我的话题杨子没有接过。她的目光中有某种东西像是在说什么可又像是什么都没说。
一缕清凉的夏风从湖的中心吹来,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我们坐在湖边的椅子上,望着午后平静的湖水,谈了各自入学以来的心理感受,大多都谈得支离破碎,而非一些完整的或连续的生活场景。晚饭我们在学校外面的一家餐厅里吃了,之后我便送杨子回南校区。我们虽然就读于同一所大学,但就中文系和法学系在空间上还有很大一段的距离,乘十八路公交车大约要走四十多分钟,车到了南校区门口,杨子说:“谢谢你一路相送”。
“不必客气,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愿意更多次数地送你。”
杨子走后我乘坐了一辆中巴车原路返回。汽车在柏油路上走走停停,像是一个丢失记忆的人在寻觅着什么,而我在这种不完全的运动中对某事有了较为深刻的记忆。
应该是记忆。
刻骨铭心的记忆
第三章(1)
第三章
十月初的一个周末,我给杨子宿舍打了电话,希望我们能见面。杨子的话音中明显有些不情愿的成分,但最终还是同意来同我约会。
杨子问我选择见面的理由,想来,她这样问是有她自己的想法的。
理由和初次在法语讲习班门口基本相同。周末一个人待在宿舍里很无聊,所以很想见见你,想和你聊聊天,以此种方式来填补一下生活的空白。至于约会一词的具体说法也无需作什么解释。
我们在南校区东门口见面,沿着一条南北走向的宽阔马路缓慢移步。初秋的天空中飘着几片薄薄的云彩。湛蓝湛蓝的天空给人一种十分欢悦的感觉。马路上不时地有汽车驶过,人行道上为生活而忙碌的人们匆匆忙忙地经过。我们一直这样心情坦然地慢慢走着。给杨子讲我们宿舍小河南近乎于病态地喜欢女人,并在自己床头的墙壁上贴满了各类女人的裸体照片。还给她讲我最近新认识的一位朋友徐阳,与其说是朋友还不如说是伙伴。讲了徐阳和她的女朋友张芸芸的所有故事。原本这些属于别人隐私性的东西我不该讲给杨子,但有时我们实在找不到话题的时候也会提起。那么多的事情也都是徐阳告诉我的。他似乎作为一个同龄人对性的看法有别于他人。
“我和张芸芸的爱情渊源要追溯到中学时代,”徐阳像是在描述人类起源问题的重大命题一样郑重其事地说,“那时候我们已经高中三年级了,在同一个文史班。张芸芸坐在我前排。她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当时班里有很多男孩都在追她。我也是诸多男孩中的一个。你相信缘分吗?”徐阳问。
“过去不相信,但现在相信。”
“相信的话还有给你讲下去的理由。”
“如果我不相信呢?”我故意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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