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在进行了一场残酷的思想斗争之后,我还是决定去见张芸芸,不管怎样我都得去见。哪怕自己被关进地狱。”
“爱一个人就该时时保护她。特别是在困难面前。”我说。
“我们约好在老地方见。那是我们村外边的一个树木茂密景色宜人的地方。过去我们时常会来这里散步。山涧清凉的风和清澈的溪水顺流而下。一切景致简直是美不可言。一见面她便像个受伤的孩子一头扑到我的怀里,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的眸子里肆意泻下。面对她那痛苦的表情和伤心的泪水,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她,我都有一份同情之心,尽管这种心理有些不近情理,但确实是这样的。
“后来我给爸爸妈妈撒谎,说我要和一个朋友去西安几天。家里给了我五百元钱。又在那阵子玩的几个朋友那儿借了几百元钱,给张芸芸做了流产手术。
“从这件事情之后,我打心眼里儿觉得我真的应该好好照顾她。今生今世……
“爱情不应该只是单纯的欲望满足,这样太过于脱离人性化,真正的爱情应该是建立在互爱基础之上的情感交流。”徐阳说。
在我给杨子谈及有关徐阳的事情时,她不时地向我投来一种迷惑的目光。几次她都想打断我的话,想说些什么,可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秋天的阳光夹杂着淡淡的清爽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我们就这样慢慢地走着,晚饭时,我们在一家西餐厅吃了晚餐。饭后,在回学校的途中,杨子问我有没有女朋友。
我说:“先前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不过那份感情对我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凄楚。”
“对不起,提到你伤心的事情了。”
“没什么。事情已经过去了,只是那些事情一时不好给你提起罢了。我觉得实在有些难以言说,有时竟让人感到一切并非真实。”
“我当时喜欢一个女孩,喜欢得近乎于疯狂,可那女孩就是对我没一点反应。在那场爱情当中我被毫不怜惜地抛扔在一种孤独之中。不管我对她付出多少她都对我不作任何表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那你为何还要纠缠一个根本不爱你的人?这样做似乎有点傻气。”
“我也知道这种做法过于傻气,程度非同一般,可是自己现在也解释不清当时是怀着怎样的勇气。若是现在,百分之百的不会那样傻气,但那时却一直为之不懈地付出。大概是受年龄所限,对于情感之类的东西不如现在认识得明了。”
“人往往是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反而会对那些事情看得淡了,不管在那件事情上赢来的是成功的喜悦还是失败的痛苦。”杨子说。
中学毕业后,那个女孩考到吉林一所大学里读书去了。我第一年就两分之差未能被顺利录取,又在补习班里度过了极其枯燥的一年,而后进了预科讲习班。
就是这样。
“从那之后再没有对方的消息?”
“没有。我几乎不知道她读的是那所大学。再说吉林省有那么多的学校。有关那女孩的具体情况就更是不了解了。”
“说来也够凄楚的。”
“何止凄楚,几乎是摧毁了我。我把那个年代里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予了那个女孩,可得到的却是一些让我近乎枯竭的冷漠。如果说爱情可以使一个人被毁灭,那我一定是在爱情之中得到毁灭的那个人,至少在过去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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