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是误穿还是有意,本想提及一下,可心想都是一条内裤,无非是给自己多增加一件无用的衣物罢了,所以便没有说什么。
我穿好衣服出去之后,陈琳已经完全梳妆好了。眼前的她无疑是一个漂亮而富有朝气的女孩子,白色的裙子显得格外漂亮,昨夜那赤裸裸的身体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实带给我的记忆似乎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梦中的镜头。一切虚无的过去和不可预知的未来连同拥有的现在时刻,都以一种概念化的方式在我的大脑里扩散开来。
我们俩在这个富裕的家里——我的临时避难所里,一直待到大约十二点。在回学校时经过一家东北炒菜馆,我和陈琳顺便进去,这家菜馆的装修也没有同类餐厅豪华,看上去很朴实,中午来吃饭的人很多。我和陈琳在靠西面的一个就餐处坐下。陈琳点菜时,我要了两瓶冰冻啤酒。我们一边喝冰冻啤酒一边吃饭。在这期间陈琳一直很少说话,表情淡漠,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就她的表情我很难从中读出什么内容来。
吃完饭后,我和陈琳一同回了学校。在我送她到女生公寓门口时,她把临时借用的房门钥匙给了我,并再次嘱咐我不要将一些不必要的朋友带到房子里去。
“我的生活很单一,周边能与我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实属不多,你算是我较为要好的一位朋友,再说一些其中的事理我还是明白的。”
星期四下午的《西方美学史》课上我没有见到陈琳。又过了一周的星期四下午《西方美学史》课上我依旧没有见到她,那一节课我坐在教室最后一排靠窗一张桌子上。我的同桌是一位管理系的大三学生。从她的随堂笔记上我得知,她与陈琳同专业但不同年级,我在最后一排坐,一直都在留心看陈琳是否会来上课,从上课一直到下课,陈琳的身影始终没有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不知她是有意在逃避我还是自己真有事。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章(4)
或者是请了长假也是有可能的。
一切对我来说全然不知。
下了课后,我到公寓楼宿舍管理处询问有关陈琳的事。看从中是否得知陈琳这段日子的详情。管理处的阿姨说陈琳是一个不喜欢向别人讲明行踪的人。关于陈琳的真实去向她也不知。我突然觉得内心有一种无可名状的恐慌感,莫非是那天晚上在临时避难所里,一时冲动给她造成了某种意义上的伤害。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我还是甘愿为她担负一切责任。我又去学校户籍管理处查明了陈琳的有关信息。
我依照户籍管理处的信息把电话打到陈琳家,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孩子,听声音很像陈琳。但她说陈琳上周一个人去青岛了。
我问:“她为什么去青岛?”
“原因我也不清楚。”电话那边传来一声很不耐烦的声音。
我随后便挂掉了电话。
陈琳去青岛的日子里,我时常去找杨子。平时也用尽心思去上课。周末照常做家庭教师工作。生活在一阵暂时的混乱后似乎又得以恢复。
六月的一天,硌青邀我去巴黎之春喝酒。从他不悦的表情上看得出他一定有什么事。我本想提醒叫上徐阳,我大学里绝无仅有的一位好朋友。可见他实在很烦心,便将泛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后来,我才得知他和杨钒之间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感情纠纷。
他一个劲地喝酒,这种场面使我很尴尬,我不知道人为什么在受到伤害之后要用这种方式使自己得以解脱,为什么要用酒精将自己麻醉,在自己被麻痹之后的混乱中寻求某种不可挽回的东西,这种无色的液体中真的存在着某种可以安慰人的东西吗?我一时想不明白,面对硌青一杯接一杯地将白兰地下肚,我也只好不顾一切地将白兰地一股脑地往胃里灌,等我们都喝的差不多要醉的时候才收住了。
“你想不想与素未谋面的女孩子睡觉?”硌青突然泛有醉意地问。
“你是不是喝醉了?”
“没有,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想的话我给你介绍一个让你好好玩玩,这年头供男人玩的女人多的是,如果你想玩的话我这就找两个。”
我知道硌青的话不是什么假话。在这个物欲横流、性欲横流、钱欲横流的年代里,美色被霓虹灯下的酒精浸泡的不值一文。再说像硌青这样善于审时度势的人玩几个女人又何尝是件新鲜事。我不明白他那么爱杨钒为何要在一点纠缠中如此来折磨自己。
“你的意思是……”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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