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炎热的下午,我逃了课在寝室里睡觉,徐阳神情慌张地来找我。看见他满脸惊恐的样子,想必是出了事。“怎么了?”我问。
“张芸芸怀孕了,你说怎么办?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做了流产手术后,医生说她的情况以后不能再做流产手术了,若是再出现类似的事,很可能会失去生育能力。”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这般不小心,你明知道她已经为了你牺牲过一次了,你怎么还不注意?再说这种事情是很严肃的问题,关系到一个人的前途和性命,你我能负担得起吗?”我为他的不负责有些气恼。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
“你怎么能想到呢?人的生理异变怎么会在你我的想象之内呢?”
“哎!我对不起她,前几天她说最近身体不舒服总感觉到恶心,有时会呕吐,我以为是天热可能吃了不合胃口的食物了,结果她说最近这种反映越来越严重了,昨天我陪她到医院里检查,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
“再没有别的办法了?”
“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做流产手术了,这一来她很可能就没有生育的能力了,再说她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同意做流产手术。”
“可现在又如何是好呢?再说今年我们才是三年级,这样迟早会被学校发现的,这种事情要被发现会开除学籍的。你应该知道的。”
“可现在又该怎么办呢?”他急得直跺脚。
“这几天你先不要和张芸芸提及这事,等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之后再和她谈谈,这种事情对于女人来说本来就不是一件小事。没有了生育能力对她本身就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再好的生活对她来说都无济于事,女人在这个世界上真正需要的是爱情而不是生活。”我安慰道。
我和徐阳在宿舍里整整坐了一下午。晚上我们一起去了巴黎之春喝酒,像往常一样我们在一个光线暗淡的角落里坐下,要了两杯扎啤和一些下酒的零食。我给徐阳倒了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没等我倒满酒便一口气将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我又给他倒满了一杯,他依旧端起酒杯子竭力地猛喝下去。他一连喝了几杯才停下来,之后便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包中南海给自己抽出了一支,然后将烟包扔给了我,我取出了一支给自己点上。我们一边喝酒一边抽烟,舞池里的人与往日相比少了许多,音乐响起梦剧场乐队的《答案就在心中》,我们很少说话,似乎所有关于我们的话题在以前的某一时刻都已经说完了,或者说过去对我和徐阳而言根本不存在。
十一点一刻,我们欲走时,两位穿着极为简单的女孩坐到我们的桌子前,其中一个女孩手里夹着一支香烟,这种女孩从衣着打扮上可以看得出她们所从事的职业。
“两位先生还在喝酒,怎么不找个女孩一起喝,这么喝酒多没气氛。”手中夹着香烟的女孩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
“本想找,可一时找不上就打消了念头。”徐阳说。
“早说嘛。我们两个今晚一直没有客人陪。”
我对突如其来的两位陌生女孩没有做任何表态,一直都是徐阳与其交谈。
“我来先介绍一下,我叫白玲,她叫楚月。”两个女孩先后作了自我介绍。
“我叫徐阳,他叫菁轩。”徐阳介绍道。
白玲长得眉清目秀,白皙的皮肤,高挑的个子,匀称的身材显得娇美动人。楚月较之白玲来说,个头略低,身体稍微有点发胖,但其微微发胖的身材却显得楚楚动人,潜藏在简单衣服下面丰满的乳房、圆圆的臀部和裸露在外的大腿无不给人一种欲望。她们两个都留着相对时尚的披肩发。徐阳沉闷的心情在两个陌生女孩的世界里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对这两位陌生女孩显得过分热情,也许他从中看出了什么东西。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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