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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提问你要保证回答的真实性。”带眼镜的家伙带有强调性的语气说。“否则事情会对你很不利。”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纳粹分子”一边吐了口浓浓的烟雾一边问,“纳粹分子”的提问让我想到了一本书里主人公涉嫌杀人的情景,几乎一模一样,莫不是法律的形式和内容都是一样的。对!应该是一样的,至少在约束人的行为和维护社会稳定这两方面是没有差别的。
“昨天晚上我干什么去了?昨天晚上我好像什么都没有干,况且我也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个昨天晚上。从今天开始所有过去的夜晚都可以称为昨天晚上。这么多的昨天晚上,我怎么记得我都一一干了些什么。如果真想让我一一如实说来,我想还需要回忆。况且回忆本身是需要时间的。”我将那本我记不清名字的小说主人公的回答顺手拿来应对“纳粹分子”空洞无聊的重复提问。
我的回答使“纳粹分子”勃然发怒,他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不识时务的选择对你来说是很不利的,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们的提问。”
“你现在的处境对你极为不利,你应该好好地配合我们。你是一个受了高等教育的人,应该明白这一点。”带眼镜的案情记录员说。
“你知道常人失去记忆的表现吗?”我又用了那本书里主人公的一句话,心想这样的回答也未尝不可。生和死对于一个人来说意义又有多大?就这件事情的本身来说,死的意义对于我来说或许要优于生的意义。
“不知道。大概就像你这样胡言乱语,思想混乱成一团,做事说话缺乏逻辑性。”
案情记录员用了几乎和小说里一样的方式来回答了,是不是他也读过这本书?应该不会。莫不是法律程序都是一样的,或者说是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性。接下来的提问与我读过的那本书的作者设置的情景几乎完全相同,心想,我的人生莫非是被别人描述过了,若不是,那为何又是如此相像。对此,我不想说什么,对于他们提出的类似性的问题我也只好用类似性的语言来回答。有时甚至是完全借用。
“昨天城郊私人酒吧死去的女孩子和你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什么样的朋友关系?男女朋友关系还是普通朋友关系。”“纳粹分子”接过话题。
“普通朋友关系。”我如实地回答道。
“你们昨天晚上都干了些什么?为什么将女孩子的衣服脱得精光,还让她喝那么多烈性酒。”
“有些事情不是我的主观意愿,一切都是她自己所为。首先我想说明的一点便是在她身上我不带有任何的目的性,一点也没有。提议要喝酒的是萱子,她心情不好。”
“为什么心情不好?”“纳粹分子”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我问过她可她不向我说具体原因。”
“为什么要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衣服不是我脱的,这点也许你们不相信,再说我完全没有必要以一个生者的身份在死者面前为自己争辩什么。我们是朋友,甚至可以堪称为好朋友。事实确实如此。”
“我希望你能够老实地配合我们的工作。”“纳粹分子”表情冷漠地说。
“我没有隐瞒任何事实。打心里说她的死我也很痛惜。”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女人的衣服被脱得一丝不挂还说自己不带目的性,你她妈的撒什么谎?老实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我们见得多了。”“纳粹分子”愤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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