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对这观点嗤之以鼻,说现在都全球经济一体化了,您的思想怎么一股锈味?这话未免有破坏团结之嫌吧?
但她嘴皮磨破,老头子就是铜佛一尊,根本听不进去,小爱忍不住激动起来,说自己的事自己做主。爸爸反倒不愠不火,说没有人剥夺你的自主权,但一时冲动就另当别论了。你少不更事,思想还单纯了些,爸爸是为你着想。气得吴小爱出去时将门摔得山响。
小爱在第二早就离家出走了。
在这之前,如果达不到预期目的,她一贯的做法是将父母当作空气不闻不问。只是,这一次的冷战升级了,不但见不到人影,而且电话也无法接通。
就在父母急得要报警的时候,小爱突然又回来了。才几天时间,她似乎憔悴了,爸爸虽没有苛责她,但说什么也不会因此改变初衷。
小爱呆在屋里连晚饭也不吃,妈妈放心不下进房去看她。过了不久,妈妈懊恼地出来,主动做起了爸爸的思想工作。
爸爸疑惑地说,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起劲?妈妈又是叹气又是顿足,支吾了半天才道出原委:女儿已经和他……超越了一般朋友关系。爸爸顿时吃了一惊,接着就喊胸口疼。妈妈慌了神,一边翻抽屉找药,一边央求他别气坏了身子。爸爸吃了药,朝妈妈发起了火,说这都是你管教无方给惯出来的!
令人酸楚的婚宴
妈妈说,现代的年轻人啊,哪还肯象我们那阵子循规蹈矩啊?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只要双方都是你情我愿,就成全了他们吧。
爸爸成了泄气的皮球,责备女儿不自爱吧,已经无事无补。只得随她去了,但聘礼他一口喊了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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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的场面很奢华。
小爱和陈孜铭一身礼服显得光彩照人,满面春风地站在酒店门口向客人敬烟发糖。
北京的亲友、同事和同学一共30多桌,谈笑风生,满堂生辉。陈孜铭的家族也不远千里地派出10多个人,这一组风尘仆仆又初来乍到的亲友团,略显局促但又举止粗放,让兼顾全盘的新郎有些照应不过来。
散席之时,陈孜铭的婶婶竟然在客人没有完全离座就开始打包,说可以在回去时的火车上吃。
小爱的眉头皱了起来,呆站在那里没说一句话。这顿饭就是能过了今晚也不过了明晚啊!这在平时或许无伤大雅,但今天是什么日子?当着众多人的面,陈孜铭也觉得有些难堪,更担心新婚妻子脸上挂不住,让他下不来台。
这时候,刚好小爱的几个同学围了过来,嘻嘻哈哈地说个不停,才化解了那尴尬的气氛。她们艳羡她好福气,说她眼明手快,一毕业就找到了归宿,而且是个一月能进一万的如意郎君。她们不知还要在纷扰尘世中摸爬多少年才能有她的造化。
小爱如愿以偿地笑了,笑声过后,冒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
随着喜色的褪淡,生活也逐渐走入现实轨道。小爱开始体会到婚姻其实不是一件美差。
首先,柴米油盐每天必不可少,而且翻来覆去就那几样。不到一百平米的地方,几乎就是生活的全部。除了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其余时间都在看肥皂剧,以前嗜之如命的韩剧看多了才发觉不过如此。一天当中最兴奋的时候,当属陈孜铭按响门铃的那一刻。看着丈夫一边吃着自己做的菜,一边和他说东道西,她空寂了一天的心才有了温暖的充实。但晚饭一过,他通常都会去忙自己的,要么就坐到电脑前继续工作,要么就是捧起书本来啃。直到吴小爱生气了,他才很不情愿地放下手头的事,但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呵欠连天地催促早点休息,仔细算来,夫妻真正相处的时间简直少得可怜。
她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生活的真谛究竟是什么?或者说生活是为了什么?这个命题无疑很费思量,她百思都不得其解的,又转为想念那些姐妹们,不知她们正在做些什么?想必过得很逍遥吧?
丈母娘看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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