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下去了,看看就行。”
“快下来吧。”小爱看到那个和自己一般大的女孩子向自己招着手,她笑了一下,把窗帘拉上了。
“不去了,你好好玩吧。”在她挂断电话后,那个女孩子白了身边的男友:拽什么拽,叫她是看得起她。
现在,对她来讲等待天亮,更是一件特别痛苦的事,小爱眼睛定格在屋顶上,眼泪活生生的滑下来,她轻轻的说自己没有罪,孩子没有罪,有罪的是老天;她回想起从身体里生掏出来那血淋淋的的婴儿,那是多么可怕的情景,简直就是一种可怕的折磨;
有时她会摸着肚子心里打着颤,自己的肚子曾经是孩子的棺材,是束缚孩子生缓的枷锁,手狠狠地捏了一把,以至于把自己捏哭;
多少次她想遗忘那场恶梦,却又总是在失眠中渡过黑夜;她经常像个浮雕一样,凝然着,她疲倦的眼神在黑夜里慢慢沉浸着,那木纳的姿态总是让她全身麻木,流产过两次的女人,看起来还是个孩子,小爱妈担心她出事,一下课就赶到她那,可是门铃也按了,门也敲了,却没人来开。
“她爸,快带着钥匙过来。”小爱妈急促的打着电话,焦急的声音微颤着,眼泪却早已流下。
小爱,打开门的时候,妈妈猛得抱住了她……
“我上了个厕所。”小爱憨笑了一下。
小三自杀了……(1)
小爱在家呆不久,她怕寂静,也怕隔壁邻居时不时的开门、关门声。
所以她要提前上班。
无论家人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
上班的第一天,就有了新鲜事,报纸上报道,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抱着一个透明的红色玻璃容器,在酒仙桥上整整呆了一天,这个新闻是报上刊登的,小爱一眼看去便随口说了一句:婴儿玻璃容器……
夏宁死了。
在她被送进医院的第三天,割脉自杀;小爱和一名记者赶到的时候,她看到了她的眼睛,一双流着泪的眼睛;
无助而又迷茫;
小爱盯着她那双眼睛,看不到一点痛苦,仿佛早就知道这是一条解放自己的路。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里闷闷的。
转身走了出去,留下记者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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