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不是都这样,为了恨一个人,而不惜草率的把自己嫁出去?”小爱没有说话,身子微微一颤:“其实,你很美,你并不平凡。有时候你故意穿一件三年前的洗得发白的粉色外套,还有头发长时间不去理等等这些方面我都看在眼里。虽说人靠衣服、马靠桩用在你身上很贴切,但是,当时我就是想不明白也不想去想,为什么你一点时尚潮流都不具备,还算得上是80后?”他抽完一支烟,又狠狠地点上另一支,狠狠地抽:“更没去想为什么我们只认识了几个月,你就要嫁给我?虽然是我求婚在前,可是你也不能如此的投机取巧啊,你是在赌自己的人生,赌自己的一辈子吗?”
陈孜铭那时高时低的语调,已经让小爱有些无地自容了,她想站起来大叫一声:“我们离婚吧。”可是她却发现,自己现在并没有资格来讲这些,真正有资格讲这句话的是陈孜铭,现在他才是法官,他才有资格来宣判结果。
“我不知道,我们的第一次……”他抬起头狠狠地盯着她看:“那些血是怎么一回事?”
紫色的日记本递给了小爱,他并没有不怀好意,恶意针对的态度,反而那张因伤心而疲惫的脸显得有些苍白。她是他的妻子,她小、不懂事、走错了路,没关系,他可以去包容,但他容不得欺骗。
当日记本递到她面前时,她像被脱光衣服示众一样的感觉,羞辱感一下子升到了极限,一下子想不起什么旁门左道的理由,更别提那张往日可以振振有词的小嘴,在此时也没了声息。她只能看着陈孜铭那紫一阵,青一阵的脸。
别拿婚姻当爱情(3)
“告诉我!”那铿锵有利的声音,把小爱给吓哭了。
“即使真的有什么事情,但是都过去了,你也可以瞒我一辈子,可是为什么要记下来,你有变态心理吗?为什么要报复?难道你不怕坐牢?老孙死了,你是不是很开心,既然你们相爱,为什么你不跟我离婚?”
“离不了,我离不了。”
“他死了,你跟我离了得了。”
“是不是你内疚了?”
他显得很烦乱,咄咄逼人的眼神让小爱有些畏惧,回忆像电影一样幕幕上演:
小爱曾经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大学期间有很多男生追求,她都会委婉拒绝并把他们那想入非非的念头一一打消。那时,她只想在学业有成后找个好工作,仅此而已。直到,她写的300首诗歌被辅导员推荐到了出版社,不出一个月就有编辑负责与她共同校对并出版,那时策划此书的编辑就是老孙。
第一次见到他时,他那特别的气质受到她的青睐,黑色的西服,黑色的鞋子,黑色的手提包,这一切都悄然无声的吸引着她,而他也知道,自己被那个出诗集的女孩吸引住了。
虽然,吴小爱知道他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但两个人的共同爱好和那总也聊不完的话题,让她对他有一种依赖的感觉。孙魏对于小爱而言,他是一个深沉而又带有神秘色彩的男人,他手腕上的黑色手表酷感十足,中规中矩中透露着稳重而又难以言表的感觉。虽然,黑色是收敛的、沉郁的、难以捉摸的,不容易让别人看懂的;但是,紫色却是神秘的、自信的、妩媚而又迷惑人的;她单纯的认为黑色和紫色是绝配,而自己和孙魏也是一对绝配……而当时的小爱年轻冲动,听信了老孙要离婚娶她的话,便随着他去了郊区……
一张简陋的单人床,男人和女人剥光衣衫的身体并排而卧都不觉得拥挤。
没有音乐,没有语言,只有凝重而急促的呼吸。体温叠加混合着欲望的气息一起蒸腾,空气为之噪热膨胀。
她面朝墙壁微蜷着,他的手在缓和中变得肆无忌惮,鼻息将她的头发吹动起来,她从颈窝一直痒透彻脚底扳,深腹有一团炽热在隐隐作乱,但有什么在阻止它燃烧。
一颗心被紧张、羞涩和未知的恐惧所占据,太多的顾虑和莫名的纷乱,显得茫然无措。此时,他血液里的野性汹涌无前,她还在回想刚才是怎样留下来,又怎样任他一件件地剥掉衣服,最后一丝不挂地上了床,一切似乎势无可挡,又似身不由己的催化。
别拿婚姻当爱情(4)
男人骨子里的都有狼性,随着交往的升温日渐显露,很快就变本加厉。他也不例外,缠绵缱眷和信誓旦旦,每每都演绎成求欢的前奏。她不是草率的女人,一味的闪躲让他恼羞成怒,并借题发挥地将男欢女爱与感情表态划等,争吵由此开始。情感的天空阴云密布,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男人从来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太过勒啃只会逼他寻找替代羔羊。为了收拢他的心,从允许隔衫挠痒到半开放隐秘区域,她一步步在退守禁忌阵地,亦享受厮磨带来的亢奋和刺激,但总能在关隘处悬崖勒马。
她没意识到小恩小惠非但不能填塞欲壑,反而火上浇油地将他引入癫狂,在今晚终于引祸上身,当他的手指迂回探入她那片密林掩蔽的洼地时,她慌忙拉上内裤,他的饥渴在瞬间就变成了雷霆大作。
她习惯了这种不欢而散的收场,整束衣裙要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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