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确实很像章帅会睡的那种女人。”容小山笑着说。
“我们之后密切监视着那幢屋子。”于润生说。“有几辆不同的马车,轮着在不同的日子进了前院。虽然看不见章帅本人,但是与章帅出城的日子和时间完全吻合。”
“干得很好。”容小山兴奋地说。“下一次是哪一天?我回去告诉爹,好叫他准备。”
“不行。”于润生断然回答。“对付章帅的主力必定要由我这儿担当。这些年来,章帅必已在容祭酒的部下里布了内奸。一旦被他察觉有异动,狡猾如‘咒军师’是不会再给我们第二次机会的。”
于润生的手掌移向地图的东面,停在九味坊“丰义隆”总行的上方。“何况章帅一死,容祭酒也必须同时去找韩老板,逼他把位子让出来。”
容小山没有说话,等于默认这正是容玉山的计划。
“那么,就拜托于兄把章祭酒的人头带回来吧。”蒙真说。“容祭酒必定很满意这个安排。”
“当然,这是报答容祭酒提拔之恩的时候了。”于润生点点头。
(bp;在旁的狄斌听见这句话,心头泛起微微的紧张感,一场叛变已经拍板决定了。
“可是还有一个条件。”于润生收回手掌,再次抚摸着须子。“我希望容公子能够亲身来监督我们这次刺杀,这样我的部下会比较安心。”
容小山略感愕然,但马上听出了于润生话中的意思。以于润生的地位,若独自杀死章祭酒,在“丰义隆”帮众的眼中不免成为大逆不道的行弑者;此举则可表明,刺杀行动是获得容玉山的首肯。
容小山不置可否,只是耸耸肩说:“这得看爹是不是同意啊,我回去再跟他商量。那么,我们什么日子行事呢?”
于润生竖起两根指头。
“两个月后?”茅公雷搔搔那头鬈发。“那可是皇帝老子登极十年的庆典啊。”
“庆典期间人多繁杂,正好可以掩饰我们的调度。”狄斌回答说。
“于哥哥想得很仔细啊。”容小山咧齿笑说。他瞧瞧桌上的地图,然后站起来环视室内众人一遍。虽然还没有决定是否亲临监督,可是,容小山心头已冒起一股指挥重大行动的意气。
“两个月后,‘咒军师’将在人间消失。”
“这很可能是个陷阱。”在回程的马车上,蒙真冷冷地说。“于润生这人,就像一条毒蛇。”
“我同意。”茅公雷用力地点点头。“我们调查了章祭酒这么多年,也没有什么发现;于润生来了京都多久?怎么他一查,章帅就忽然冒出一个情妇来?我不大相信。”
容小山垂头把玩着挂在腰带上一个半边巴掌大的赤色玉佩。“那么你们认为,那一天躲在那屋子里的,不会是章帅?是替身?还是伏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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