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都闪着亮光。
郑式常的脸绷紧了。
——哪儿来的一群疯子?
“逆贼!”队目也呆住了好一阵子,这才呼喊起来。“哪儿来的叛逆,吃了虎胆吗?竟然敢闯入禁苑重地,还带了兵刃?快快抛掉,然后过来自首!惊扰圣驾,可是株连九族的重罪!”
那神秘骑队最前头是个身材高壮的男人,似乎对队目的话充耳不闻,还高举尖刀在头顶上挥了一圈,骑士们马上纷纷掉头。
“要逃了!”一名卫士高叫。“队目,怎么办?”
“还用说?”队目“呛”地拔出腰间的佩刀。“追赶!”
禁卫们立刻把坐骑调向西南面。可是因为平日主要负责徒步戍守禁宫,缺少了马上的操练,阵式乱成一团。
“别管阵式了!只是一小群贼匪而已!追!全部给我追!”
卫士们于是不管排阵,全体策马,驰向那些正要消失于林子里的匪人。有的卫士因为没有收好戈戟,几乎互相挥打。
另外两个较远的骑阵也发现了异动,随即亦拨转方向,加入追捕的行列。
兵队杀入树林内,又再看见对方的身影。那个高大男人跑在最后头,很明显是在殿后。
原本还是心情悠闲的禁卫们,骤然遇上突变,又带上一身不轻的盔甲、军器和猎具,激烈策骑了一段路已经开始喘气;加上战马背负了如此重量,追赶的速度根本比不上那些轻装的匪人。
兵队终于冲出了树林,进入广阔的西郊平原。眼看那伙匪贼已经渐远,队目焦急不已。
忽然匪人之间有一匹马误踏了凹坑,折腿悲鸣滚倒。骑者被狠狠摔落地上,无法站立。
“好!抓活的!要活的!”队目的声音变得沙哑。
(bp;殿在最后的那个高大男人越过了地上的伤者,十数步后方才勒止得住。他拨过马首来瞧向那被遗下的同伴。
那伤者忍痛爬着坐直了身子,瞧瞧追赶而来的禁军,又看看停在另一头的领袖,然后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项上。
“不要!”那名高大男人虽然隔着布巾呼喊,但那洪亮的声音,整个平原的人都听得见。
伤者握刃的手停住了。
高大男人策动坐骑,往受伤的同伴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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