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于润生才收敛了脸上的表情,他抚摸一下那只宝石指环。
“那件事情怎么了?”
“那位元帅已经去见他的所有手下败将。”于承业吞了吞唾液才说。
“那就好了。”于润生那微细的点头幅度几乎看不见。“宁王爷会很高兴。”
宁王就是从前的宁王世子。于承业早就猜到,要刺杀陆英风的,是把持着朝政的那干南藩亲王。替死的羔羊当然也早已预备了,大概是几个当年的降将吧?
“黑子……他怎么样?”
于承业可没想到,父亲会问起这个。
“没有什么……把‘杀草’交回给我,就自己回家了,很平静的样子。”
“嗯……很像他爹……”
于承业没有回答。在“大树堂”,当年的“五爷”是一个不能提起的禁忌。除了狄斌还会定期派人访寻他的消息。
于润生这时伸手指了指守在一角的枣七。
“他们都是这类人,危险的男人。黑子也将是其中一个。”
他直视这个收养的儿子。
“越是危险的男人,你越是要让他知道,他永远都只是在你的脚下。让他相信你给他的东西都是天大的恩赐,让你成为他生存的理由。”
于润生拍一拍交椅的手把。
“你若想坐上这位置,就要牢记这一点。明白吗?”
于承业想起那位出走的五叔叔。当时他年纪还小,之后也从没有人跟他谈起过,他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听见父亲这番话,他知道了。
瞧着于润生坐着的那张椅子,于承业的眼瞳里涌现出一股欲望。
在群交的嚎叫和呻吟声中,他直视父亲的眼睛,肯定地点点头。
黑子的家很小。并不是因为他没有钱,他本来就不喜欢空荡的大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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