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说爱她,但是那时是为了性而说的;虽然她很感动,事后细思量,还是没有安全感。
她真的好渴望他的爱,但是,她也好怕情殇!
若是依恋上他的炽情,当他变脸无情时,她该如何自处呢?
陈琬婷深深吸口气,换上媚惑的眸子,「你不是要我吗?」
颜圣家强忍着欲望,抽出自己的长箭在她的穴口摩挲,幽沉的眸光漾起柔情,咬牙诱哄道:「说一句爱我,我才要让你快乐!」
他轻柔的语气,却在她心湖掷下最深的涟漪,她身子一僵,别开脸,不敢看向他。
她爱他,她自己知道!
或许在他成为她第一个男人的时候,或许是他在她枕边细声照料的时候……记不得是何时,总之,在她想抗拒他的柔情时,她就已深陷而不自知。
她好想对他说一声:她爱他!好爱、好爱他!
可是她怕!怕他得到她的全部连同她的心之后,他会因为失去征服的乐趣而不再理她。与其如此,她宁可维持现状,连一句爱语也坚持不吐。
(bp;颜圣家不晓得陈琬婷心底的矛盾纠缠,心高气傲的他只知道她让他彻底受挫,却无计可施。怅然的感觉有如一个重石掷下,他痛得揪心,几乎要窒息。
一次接一次耐心的诱哄,她仍然执倔地不吐爱语,难道……她对他一点情意也没有?
因苦涩而生的愤懑顺着血液传到四肢百骸,像一股火焰,熊熊欲燃,颜圣家锐利地盯着陈琬婷,冷声说道:「看着我,不准你避着我!」
陈琬婷不愿泄漏心底情绪,她刻意换上假笑。「嘻……」
深受打击的他脸色苍白,她严守心门的反应,教他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烟消云散。
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狼狈而可笑地跳下床,不顾全身赤裸,毅然决然地夺门而出。
天空又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陈琬婷枯坐在客厅里,两眼空洞,形容憔悴,两个眼袋几乎要掉到地上了。
数不清已经是第几天了,她在等他回来。
自从回到台湾,他就像是隐形了,她从未再见过他一面。
思念,在每一分每一秒里增加,她想他,想得心都拧了。她像中了毒瘾,唯有他是她的解药,却也让她更加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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