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和咱队的叫驴一样长,一样粗”小广说着。我想起前几天,生产队的饲养员驴大爷,让对里的白马和黑叫驴交配的情景。黑驴骑在白马身上,黑驴伸出又粗又长的驴圣,就是插不进马的屁股里,驴大爷过去赶下了黑驴,黑驴急得刚下来又一次两只前蹄腾起,趴在白马身上。驴大爷双手握着那个又粗又长的驴圣准确无误地插进了白马的水门……
当时我们几个都看傻了,当黑驴一会儿从白马背上下来时,有人打趣说:“老驴啊,到秋天咱队再添一匹青骡,可是你立的头功啊!”驴大爷见我们几个也跟着笑,就赶我们“走,小孩家懂什么”。
我们确实不懂,驴圣为什么那么长又那么粗?驴和马怎么会交配?驴和马交配为什么会生出骡子?小伙伴商议了半天也没什么结果。这事就没人再说过,今天小广再提起,才使我想起来。该不会狗群的小鸡鸡和队里黑叫驴一样大吧!
现在最紧要的是新娘跑了怎么办,那可是生产队三百斤粮食换来的啊……想到这里,我们觉得这事应该报告老队长。
我们俩一阵风似的跑到了老队长家,使劲敲着队长三大爷家的门。开门的是三大娘,端着灯,披着上衣,露这干瘪的双乳,一手端灯一手开门还嘟囔着:“谁呀,深更半夜的。”
不等开开门,小广就赶紧告诉了事情的经过,三大娘打开门问我俩:“你俩听谁说的”。
我急急地答到:“我们亲眼看见的,快点找吧”。三大娘一听就往回走。一边喊着“老头子,不好了,出事了,快起来。”
差不多找遍了全村才在南沟找到了新郎新娘,俩人扭成一团。三大爷过去又折回来,对我说:“去把他们的衣服拿来”。我跑着把衣服拿来。三大娘让他们穿上,拉着新娘回去,新娘坚决不跟狗群回去,没有办法,三大娘只好把新娘领回自己的家。三大爷把我俩叫到跟前,叮嘱我们说:“今黑,这件事谁也不准对外说,要是别人知道了就把你俩的小鸡切下来喂狗。”我们答应对谁都不说之后,三大爷又让我们俩去狗群家看门,一床新铺盖别让人偷了,领着狗群和他媳妇去自己家了。
我和小广躺进狗群的新被窝,没有一点睡意,相对团抱着。他握着我的小鸡鸡,我握着他的小鸡鸡,回味着狗群和新媳妇在床上制造的响声,相互嬉闹着,比试着谁的大,谁的粗。
“你的小鸡鸡要有咱队黑驴的驴圣一样就好了。”
“要是有驴圣一样粗细就尻死你。”我说着
“你的就像狗群的一样就好了,看把他媳妇尻的,一声尖叫,当时吓死我了,有这么痛么?”小广问我。
“痛不痛,我尻你试试,你不就知道了。”我说着就要往小广身上爬。小广把握推到一边,对我说:“狗群的鸡鸡到底有多大,咱一定要想办法亲眼看看。”这事我赞成,可是没有办法啊,我们俩实在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就不想它了,小广握着小鸡鸡在上下套弄着,痒痒的,很舒服,我也照着他的方法套弄小广……我们就这样相拥着直到第二天天明。
第二天小孬问我们“昨天晚上看见什么稀奇了!”小广一声“唉——”我感紧给他使眼色,小广急中来了一句“挨狗的吧!”说完我俩哈哈大笑着跑了。从此以后,我们在一起时“挨狗的”成了口头禅,村上的人也引用了这句口头禅,其实其中的真正含义只有小广我们俩知道。
这时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到今天还记忆犹新。
正文第3章:第三章
第二天晚上,我们俩又去狗群家了,三大爷和三大娘也在这里,见我们来了他眼睛一瞪,三大爷一声喝道:“滚蛋,没见过你爸和你妈结婚啊!”我们只好一伸舌头一闭眼做了一个鬼脸跑着走了。
一口气跑到生产队打麦场上,爬到的麦秸垛顶上,这里是我们的窝,平时闲着没事我们就会来到这里,躺在柔软的麦秸堆上玩,把偷的水果,没有吃完藏在这里,放着改天吃,我们叫根据地。
我和小广打赌说:“咱俩,谁晚看见狗群的鸡鸡晚了就尻他。”小广也同意。那时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就想看个稀奇。
狗群家门口有一个大点的厕所。小广远远看见狗群进厕所解手就赶紧跑过去,可是还没进去,狗群提着裤子出来了,害得小广肚子直喘气儿。一连几天一大早,小广就去蹲厕所,也奇怪,平时狗群一大早第一件事就是上厕所,偏偏小广去蹲的那几天狗群并不来。急得小广没有一点办法。原来人家结婚后开始用尿盆了。还是我聪明,看见狗群家窗户没有窗棂,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就是狗群结婚之后的第五天吧,村上来了一个瞎子说书的,全村人都去听说书,到很晚都会说的酸不拉唧的色情故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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