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吹得没有技巧,乱吹,甚至嘴唇靠的位置都不对。”纪北直接撂下rr,走到栾优优身边,“但是你居然能把曲子的感情吹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管我怎么做到的……”栾优优翻白眼,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把感情吹出来了。
“我只是很好奇,现在这个年代有没有是靠感觉玩儿音乐的。”纪北从琴架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根长笛,拼接好之后把手轻轻的放到了几个键上。
他在吹一首不知道叫什么的曲子,但是它沉重而单调。吹出来的感情让栾优优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你干嘛非把好好一首曲子吹成这个样子。”
栾优优没有听过这个曲子,耳朵自然是没有野田妹(……)那么灵的,不过可以把其中一段的音拼出来,栾优优把长笛抵在下唇瓣,整个曲子的调子变得欢快而灵动,虽然和曲子很违和,但是效果却异常的舒服。就好像,栾优优这个人一样。
笛声戛然而止,纪北皱眉:“很好,为什么不继续?”
“去你妹的继续!丫我就听了一遍能会一段就不错了!”栾优优白了一眼纪北,“不过,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纪北抽了抽嘴角,你真的是学音乐的么……居然连贝多芬的悲怆都说没听过是个什么情况!
纪北伸手想拿根烟,又想起来琴行不能抽烟,倒吸了几口凉气:“确实有不开心的事情。”
“老湿,前面有学生;你要不要去看一看?”栾优优指了指前台,看着rr蹦跶出去又转向纪北,“要不要跟我说说?我们比陌生人多的唯一一点就是中间有个老湿给我们介绍一下,反正是个免费的垃圾桶,不说说?”
“你很有活力。”纪北由衷的评价栾优优。
“!”栾优优笑眯眯的接受了,“说吧,是不是有不开心的事儿。”
“嗯……怎么说呢,我小的时候待我如亲生儿子一般的四叔,现在病入膏肓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我还有心情回巴黎,但是我觉得我是受不了那儿的气氛才回来的。而且已经确认手术了,我却在手术刚刚做完的两天里回到了巴黎。”纪北烦躁的揉脑袋,“我觉得自己简直是疯了。而且,我有一个朋友,就是跟你同名的那个,她似乎……有点问题。总是记不住事情,我想找时间带她做个全身检查,但是我现在挺怕医院出报告单。”
栾优优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跟自己同名的人叫郁心语,不是栾优优……
不过他这么一说栾优优倒觉得他们认识的是一个人!
栾优优耸肩:“大老爷们儿,就这么点儿事儿。至于么。”
纪北震惊的看着栾优优。被看着的不以为然的耸肩:“我说错了?地球离了谁不是一样的转,现在你四叔成那样了,家里就你四嫂一个女人,不知道他们孩子多大……你不回去面对你还在逃避?那你四婶呢?是不是要一刀子把自己砍了陪着你四叔下去?而你那个朋友,你不就是瞎操心了,人家自己都没说,你在这儿搅合个毛啊?”
纪北在想现在的女人是不是都有变身术……不对,是变脸术……
栾优优发现自己有点心跳加速了,果断背着长笛滚了。临走前还送给rr一个飞吻。
以至于rr招待完新生之后回到纪北身边坐着。说了一句话——
“你怎么吧吓跑了?”
“bp;*
栾优优蹦回被子里用被子蒙了脑袋一个劲儿蹬腿。
哎呦被纪北戳中萌点了有木有!这要肿么办才好。而且他现在很怀疑纪北认识的郁心语和“郁心语”认识的郁心语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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