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投币问了许多,吴翠花好些答不上来,郁青只好在地板上侧卧下来,一句一句地讲给她听,然后由她讲给陈投币。“你稍微等上一会儿,我打电话回公司去问问。”陈投币最后说。
吴翠花挂了电话,侧过身来对郁青说:“事情给你办成了,你可不能没有信用哦。我也不要你娶我,我配不上你的。以后,直到你和姗姗那丫头结婚了,你也要来陪我,至少一个星期两次。不啊,我就把我们的事情告诉陈投币,看他怎么收拾你。我还要告诉姗姗,看那丫头又怎么对付你,嘿嘿!不过只要你来,我就什么都不说。我和姗姗的妈共有一个男人,现在又和姗姗共有一个男人,哈哈!报应呀!真是报应呀!”
郁青看见吴翠花又开始有疯态了,急忙止住她继续说下去,“你美吧,”他说,“陈投币答应了吗?事情还玄得很呢!”
“他这个人,你不了解的,他这样说,就是已经答应了,不过害怕不稳妥,所以留了一个尾巴。一会儿他打电话来你看吧,一定会答应的。”
“真的?”郁青听得心里热乎乎的,喜悦就从脸上表现出来了。他一把揽住她的颈项,一把抱住她的腰,把她紧贴在自己身上。她呀呀叫着,郁青压到她身上去,那阳具自然地就滑进去了。
第三十四章
两人正难分难解,忽然门铃响了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二人激情之中,都不理睬,但是门铃固执地响着,一会儿电话也响了起来,吴翠花无奈,抓过话筒来,身体还一上一下地动。
她听了电话,急忙丢了,惊慌得脸色煞白,“陈投币来了!”她对郁青说。
郁青赶紧离开了她,二人迅速穿好衣服,吴翠花指了指被刚才的动作掀到一边去的茶几,示意郁青重新摆好,自己则匆匆去开门。
矮小得像个猴子的陈投币满脸寒霜地走进来了。他后面跟着三个年轻人,全是保安制服,黑色长裤,运动皮鞋,各拿着一根警棍。他看了一眼满面含笑望着他们的郁青,用手一指,恶狠狠的说:“给我打!”
陈投币身后的三人立即快步走上前来。郁青大吃一惊,他看看左右无处可以躲避,只好硬着头皮迎着。一个保安向他胸口抓来,被他闪身躲过了,另一个说:“嗬!有两下子呢!”一拳向他的左肩打去,也被他让过了,但是不知道谁的拳头就打中了他的颧骨。郁青往后一仰,胸口上又着了一拳,紧接着大腿上挨了一脚,再以后就不知道到底是谁打在哪儿了,反正全身都有疼痛生起来。他也顾不了那么多,脑子里只有一个字:“跑。”但是他找不到出去的路,而且不知道怎么就坐下去了,接着瘫倒在地。三个年轻人站在周围,皮鞋尖接连不断地往她身上飞落。
吴翠花一边尽量躲得远远的,一边毫无意识地俯仰着身体叫:“你们干什么呀?你们干什么呀?”
郁青周身无力,再也撑不住了,只好任他们打。他脑子开始模糊起来,自己身在何处,经历着什么也不知道了。
陈投币打了一个手势,三个保安停止了动作。吴翠花还在手舞足蹈,一边口里毫无疑义地说话。陈投币堆着她吼了一声:“住口!”她惊得动作都忘了,只拿一双恐惧的眼睛盯着陈投币。
“限你明天,你给我搬出去!”
吴翠花呆着不说话,陈投币上前一步,厉声说:“把钥匙交出来!”
“为什么呀?为什么呀?为什么呀?我不应该住这里吗?我又不是无缘无故住这里的,你有没有良心呀?”吴翠花语无伦次地说。
“哼哼!不出去是不是?你们给我抬她出去!”
三个年轻人保安上来,他们还没有接触到吴翠花的身体,她就自动瘫倒了。一个男人抓住她的两只脚,她立即无法蹬踢;另外两个人抓住了她的两只手,三个人合力飞快地把她提出去,把她往走廊上一丢,就不管了。她身体着地时,左手“喀嚓”一声断了骨头,全身的疼痛袭得她只知道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走廊两旁的门纷纷打开,但是立即就轻轻的关上了,只有两个四五岁的孩子围了上来看,一会儿都被大人叫回去了。
屋里,陈投币找到了吴翠花的钥匙,他叫跟来的三个人把门窗关好,然后照样抬了郁青出门,把门反锁了。
吴翠花因为手骨折断了,已经痛得昏了过去。他们抬着郁青走出楼来,陈投币说:“找个地方扔了。”
三人把郁青丢在灯光照不见的墙角落里,然后和陈投币一起钻进一辆劳斯伦斯,开走了。郁青身下是废弃的水泥块,那些尖块好像都插进他的肉里去了,但是他感觉不到痛,只是憋得难受。郁青使了使劲,艰难地移动了身体,然而躲过了这几块,又压上了那几块,依然难受。他无法支起自己来,只能把头偏了偏,把它放在两块水泥块之间,这样似乎稍微好受些了。他全身都在痛,那痛却又似乎并不在身上,似乎离开了自己,远远地同,但是每一个痛点又都传到了大脑里,那痛的感觉就鲜明清晰。地上蚊子特别多,好像织成了一张网把他裹住了,在他身旁肆无忌惮地飞舞,撞击他的身体,停留在他的身体上。他毫无办法,只得拼命地眨眼睛,不让蚊子叮在了眼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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