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是什么样子?”姜夜莺接茬继续问道。
“他是……”文雅刚要回答,忽然回过神来,笑道:“如果你不是太过深爱那个姓言的,想知道他过去的一切,就是想不停地找话题和我搭话,好分散我的注意力。你还是省省吧,我现在已经没有在控制傀儡了,等下会对上他和谕家兄弟的人,也不是纵的——我也没本事操纵那么棘手的家伙。”
“我是想和你搭话,那是因为我认为你要等到阿仲来救我,或者是言先生打上来,都需要等上很长的一段时间而已。”姜夜莺一眼都不朝屏幕上瞥,目不转睛地看着文雅说道:“难道这段时间里我们就沉默地坐在这里,一言不发?”
文雅也不逃避姜夜莺的眼神,她同样瞪视着姜夜莺。两位美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甚至都没有人先眨一下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不约而同地暴出了一阵笑声。
“也对,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文雅抬起她的纤纤玉腿,像是个爷们一样翘出了二郎腿道:“你想问什么?是以前的言先生,还是有关你的未婚夫到底做了什么招惹杀身之祸的事?”
“都不是,”姜夜莺摇了摇头:“我想问的是你。”
“问我?”文雅稍稍有一些惊讶,然后媚笑道:“如果是想让我给你使上一个‘惑’字言咒的话,我可是绝对不同意的哦!我可不想出现一个比我还漂亮的女人。”
“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姜夜莺收起了笑容,正色地问道:“你知道的,之前我曾经和言先生相处过一段时间,所以我也对言咒师使用言咒的原理有一定的了解。可言先生说你做事只是为了钱,这我就不明白了,难道你不是靠言咒操纵我的?还是说你可以用钱买到阳寿?”
“能操纵阳寿的,只有言家的人。什么用钱买命这种事,更加是不可能的了。”文雅斜眼看着姜夜莺,晃着腿说道:“你真的想知道的话,告诉你无妨。反正那两个家伙即使真的能通过二楼,到这儿来也需要很长的时间。”
“我使用言咒也需要耗费阳寿,不同的是,我的阳寿是只出不进的。”文雅一脸不在乎道:“所以当一打打的钞票滚进我口袋的同时,我的寿命确实是在不停的缩短。”
“什么?”姜夜莺一下子变得结巴起来:“这样的话……你……你不是会……”
“会很快死掉是嘛?”文雅哈哈一笑道:“你忘记那些人形容‘断头文’的那句话么?”
——求财不惜死,唯取富人头。
“在钱面前,命本身就不是怎么重要的事。”文雅用手指做着点钞的姿势反问道:“普通人可以为了这个互相斗殴,勾心斗角,搞得家破人亡,为什么我不可以为了它不要命呢?”
姜夜莺彻底哑然了,她看着眼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很难想象她会是一个唯利至上,甚至不惜为此折寿损命的女人。
“怎么?是不是在想‘天啊,原来她居然是这样市侩的女人’呢?”文雅神秘兮兮地凑头到姜夜莺耳边低声道:“那你猜猜,我现在还有多少年可以活?”
说完,文雅张开手掌,比出了一个“五”字。
“五年?”姜夜莺试探地问着。
“五千年。”文雅笑得更开心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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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家的言咒师,在成年后都会被冠以“蛊生”的号。所以不仅仅是文雅,历代所有文家的言咒师,都叫“文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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