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尚书,我还记得当初就是你推举张元尹的,你还真是教出了这么一名好门徒啊!”
“多谢国师的褒奖!”阎中玉低头谢恩,心中暗暗称赞:没想到元尹会如此争气!也不枉费自己多年的教诲啊!
“还有一事,我代皇上传旨,由于此次达州发生水灾,特免去一年赋税,受灾严重的城镇,免税三年。”国师炼朗声说道,闻言,达州一些城主都纷纷出列,叩首谢恩。
“若无其它事需要禀告,那就退朝吧!”炼说完,就快速离开了金銮殿,那名侍卫也跟随前去。
“啊!阎尚书,真的是恭喜您啊!”一名官员走向阎中玉,一脸献媚的表情。
阎中玉见到此人,心中立觉厌恶,但面上还是一副和善的表情,笑道:“阮大人说的是哪里话?老夫何喜之有啊?”
“哎呀!看阎大人说的!您贵为吏部尚书,掌管着全国文官挑选、任免、升降和封勋,乃为六部之首啊!如今这达州太守张元尹又做下如此得民心之事,在国师的心中留下了好印象,而张大人又是非常敬重您这位老师的,他的飞黄腾达也少不了您的一份功劳啊!日后,两位大人的功名会更加辉煌吧!”
“哈哈……阮大人说笑了,张大人也是全凭自身的努力才做到今日的成绩,有任何的封赏也是他应得的,与老夫又有何干!就算老夫是张大人的老师也罢,老夫也只是教导他如何处事做人而已,这一点小事又何足挂齿呢!
“啊……哈哈……”阮辽干笑几声,又寒暄了几句,离开了。冷冷地看着阮辽的背影,阎中玉冷哼一声,也离开了。
这一幕全让一个人看在了眼里,露出了一丝趣味的笑容。
月王寝宫内,一脸憔悴的月王苍舒夜静静地躺在龙塌上,刚从金銮殿离开的国师炼与那名侍卫正立在床前,国师炼看着虽然憔悴但仍然英俊非凡的月王,轻声道:“皇上,您就放宽心好好休息吧!朝廷之事就交给臣来处理,您可以放心!”
“嗯,朝廷之事交给你,我非常放心!毕竟当年你也是这样帮助父皇的!只是我放心不下的是……”
“皇上,这些您不用操心了!臣已经得到消息,三位皇子都已经到了蒙城,很快就会回宫了!”
“忧儿他们回来了!那他们有没有……”
“皇子既然回来了,那么当然是找到了那人!您就耐心等待吧!”
“嗯,好,好,好……”月王的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神情一阵恍惚。
“……皇上,臣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话尽管说!”
“皇上,既然已经大概了解是什么人下毒害您,那为何还要如此姑息?”
“……毕竟他们……再说也毫无证据可以证明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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