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凤凰别开了眼睛，低低地说了一句。
凤凰有的时候是有些别扭，但是被刺激的那一方都已经明明白白说了他错了，她要是还强扭着像什么样子。她自认不是个小气的人，对于恢复理智的，凤凰不可能死揪着不放。
相反，对于这种倔得要死却还是能看到自己问题的家伙，凤凰在一定程度上是欣赏的。
这种欣赏让凤凰开了口，她正视了自己过分的激将法，但是仍然觉得开口道歉什么的太丢人，所以才会别开视线。
等到凤凰意识到自己别开视线的下意识举动也是一种丢人的行为，她立刻调回了视线，看着。
回给凤凰一个微笑，凤凰脸上有些不自在，但是她还是扯了扯嘴角回了一个微笑给他。
两人之间，第一次产生了一种名为默契的东西。
笑完之后，凤凰就有些郁闷了，她没事笑什么啊。
看着凤凰微微鼓起的脸颊，那明显闷闷的表情取悦了，但是他还没有想找骂的意思，所以仅仅只是眯着眼看着。
“老大他们也已经不在两个月了，我会那么气愤也只是因为你的话实在太伤自尊了，但其实归根究底还是我的问题，是我没有能够带着他们一起出来。”眯了眯眼睛转回了头，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出神。
在自责，凤凰能够听得出来，并且这种自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愧疚。他脸上的神情带着忧郁，是一种缅怀的情绪。凤凰看着侧脸如同刀削般坚毅的，轻轻地叹了口气。
无疑是克制的，他隐忍着自己的痛苦，这才没有真的对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不然，如果是暴怒中的，凤凰不敢肯定自己一定就能拦得住他。
所以她刚才赌了一把，赌的自制力可以将失控的情绪拉回来，赌他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结果她很满意。
这两个月来并没有联系过她，凤凰猜想，他一定是受了伤在某处隐蔽的地方休养。而这两个月也足够让他从等人离去的悲伤中挣脱出来，他现在脸上那一丝丝的颓丧，不过是被她撩拨到了痛处才显现出来的。
这个时候的让凤凰觉得格外真实，不是上课时候的捉弄隐藏，是真实的他自己。
而且有些情绪，悲伤也好，愤怒也罢，一旦过了头就会显得太假这样的隐忍表现才会让凤凰觉得无比契合，才是她能够理解的程度。
并不是要在每个人面前展示的悲伤才叫悲伤，真正的伤口只能是等待它自己愈合，平时根本就看不出来。凤凰是这样的人显然也是。
所以凤凰完全没有怀疑，等人的死会不会和有关，她也没怀疑是如何从那样天罗地网的包夹中活下来的，她更没有怀疑现在来找她，或许并不是为了报仇。
所表现的一切的一切都太合乎常理，让本就感情不是如何丰富的凤凰相信了。就算是有不合理的地方，凤凰也下意识地找到了合适的借口。
凤凰的眼神稍微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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