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很可惜呢，少了那么个傻大个的崇拜者，你一定多了不少麻烦吧？”凤凰眨了眨眼，看上去纯净无害，真符合她现在的年纪。
凯莎娇艳的脸蛋上有瞬间的僵硬，这才翘了嘴角，回敬凤凰道：“你现在该担心的是自己的事情，居然还有闲工夫来关心我，我还真佩服你。”
凤凰抖了抖腕间的手铐，发出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无非是死，怕什么。”
凯莎扬了扬眉，倒是没想到凤凰居然能那么坦然，但是这世上真会有坦然面对生死的人？起码凯莎是不相信的。她直觉地以为凤凰是想通过这话来降低自己的警觉心，从而方便她逃脱而已。所以凯莎的神色非但没有一点放松，反而更加警觉起来。
“相对来说，我还是对你的事情更有兴趣一些。”凤凰眯了眯眼睛，“按照你刚才避而不答的行为，我可以做出合理的推断，我刚才说的话基本是属实的，你的确做了一些让可米非常反感的事情，导致了你们分道扬镳。”
凯莎蓝宝石一样美丽的眼睛中划过一丝微光，她也来了兴趣，“是又如何，倒是你，城要是知道你对可米这么感兴趣，不知道他会做何感想？”
凤凰瞥了凯莎一眼，她漆黑的双眼中满是笃定。“我们俩之间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多做置喙，收起你的心思，把你的小动作紧着点，不会有用的。”
凯莎怔了怔，脸色变得有几分难看了，她别过头，看着车窗外急速倒退的风景，冷冷地哼了一声。
“离机场还有段距离，为了让这段行程不那么无聊，我觉得聊聊天还是不错的选择。”凤凰弯唇浅笑。她将双手放在膝头，互相握在一起摩挲着，“让我猜猜看。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你真无聊。”凯莎撇了撇嘴。
凤凰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可不是无聊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跟班是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也是国际刑警组织的人。自然是自诩正义而且非常嫉恶如仇的，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凯莎点了点头，对于一个过去的追求者，她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而且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一种耻辱。
“那就好猜了。你必定勾结了某方势力，而这势力并不光明。”凤凰勾起唇瓣，非常笃定地继续道：“这方势力显然不是我。也不会是莱恩，那么，就必然是齐仲，或者说他背后的斯蒂夫了。”
凯莎扭过头来看了凤凰一眼，她的眼中微微有些顾忌。但还是点了点头，“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你很聪明。”
“所以……”凤凰的手指在膝上敲了两下，“是娜娜给了你我的证据吧？为了扳倒我，你们真是不遗余力。”
“娜娜？”凯莎皱了皱眉，“那个女人原来叫娜娜。”
凤凰稀奇地翘了翘一边的唇角，讥讽道：“不知道她是谁还能这么相信她，真自信啊。”
凯莎的神色有些尴尬，但很快就转成了趾高气扬，“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一点毋庸置疑。”
“是啊。”凤凰叹息了一声，歪了歪头，“是什么时候给你的资料？昨天？”
凯莎的语气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
作为一个多疑的人，听到凤凰如此清楚两人交易之间的细节，凯莎忍不住就开始怀疑，那个娜娜所给的资料是否是真实的，是否真的能够让凤凰万劫不复。
凤凰看着凯莎的神色变化，就能揣摩出她的大概心理，她摇头，“想法太多也不好，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是娜娜给你的资料，那就基本可以保证那些东西的真实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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