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得像死人,和你打什么招呼?”我想着如何把话扯到借钱上来。
“醉得蛮痛快的,今晚继续怎么样?”他提议道。我可不想看他的变态表演。
“改天再和你冲锋陷阵,我找你有事。”借钱总是难开口。
“有事快说!”他道,“米粉店开张了,闷得慌的话,我留有办公室,咱们携手抗日如何?”我鼓起勇气说:“想跟你借点钱。”
骂出两百万(15)
电话没声音了,随即传来大笑声,“开什么玩笑?你会跟我借钱?借来捐,老子不干。”
“少废话,我认真的,你说借还是不借?”我不在乎面子了。
“他妈的,借钱口气这么凶,我求你借呀?”他想捉弄我,我不说话。过了半晌,他又说:“怕你这小子了,说吧!借多少?”
“二十万。”这是我经过考虑得出的数字。他笑得更大声,“王八蛋,二十万你也借,害得我紧张,以为你狮子大开口呢!我叫人送去还是你来拿?”
“我去拿吧,顺便参观你的办公室。”我额头上出了汗。
没去过王一州的公司,他的公司就在“白领街”的黄金地段。我有点恍若隔世,两年前,徘徊在这种大楼外,想进去瞧瞧,生怕给保安驱逐。
“您是文先生吧?请跟我来。”一位笑容很甜的小姐把我带到电梯旁,又为我打开门,“请进,王总在等您。”电梯直达顶楼。
王一州的秘书羞涩地对我笑,竟是昨晚为我倒酒的圆脸女孩。她向我鞠躬,嘴上说着听不懂的日语。我本能地还一个躬,她又来一个,我不动了,等她为我开办公室的门。
我进门暗骂唐朝人教点别的不好,教这种虚伪的礼仪干吗?有礼仪的畜牲比没礼仪的更可怕。
办公室里像没人。
“你的东西在吧台上。”王一州在我身后说话,他趴按摩床上,一个女人在他背上踩。“要不要来个桑拿,我昨晚真的成李白了。”
我摇头,打量办公室,虽说没昨晚那个餐厅大也相差不远,这里是各种设备齐全,不但有酒吧,连桑拿浴室、室内高尔夫都有。
吧台上放着一只皮包,我走过去,胡乱拿一瓶酒倒了一小杯,查看过皮包里的钞票,写了张借据,把酒喝尽用杯压住说:“给我个女人,可以在这里待一年不出门。”
“好主意!哪天咱们试试,比比看谁耐得久。”这家伙真是无聊透顶。
门外秘书又鞠躬,还递来名片,我看过后,笑用英语说:“果子,好名字,不知道甜不甜?”
“欢迎您品尝。”她也用英语回答。我像王一州一样放浪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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