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按时来接送她上学,放了学,她在食堂里吃过午饭直接就去看妈妈,下午还有课,她必须赶在下午上课前回到学校。
周日一早,阿彩就拎着化妆箱出现在顾若馨的面前。
在他走后,顾若馨还是呆在书房里,不敢睡就只有看书,一直看到天亮。
她在化妆镜前,久久的无动弹,直到听到脚步声上来,她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咧起嘴角笑,那人进门的一瞬间,她转过来,露出一个大气的笑容。
妆不浓,绝对不浓,因为顾若馨还可以看的到脸上细细的毛孔,并没有那种厚厚的粉对这个妆,她相当的满意。“谢谢,你化妆很好!”
婚礼的筹备很简单,阎母三不五时还是会打来电话询问几句,不外乎就是她的礼服,她的首饰,但是顾若馨都全权交给阎母来做决定了,反正是一个她不想要的婚礼,办成什么样,她都觉得无所谓。
微微一笑,“阿彩,你朋友叫什么名字?既然大家这么有缘,哪天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换好衣服出来,顾若馨直跟阿彩说化妆画得淡一些,不要弄得太隆重。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阎曜再没有在别墅出现,但是林姐和司机都照顾着顾若馨的起居生活和出行。
来人挺着一个大肚子,穿着一双真皮小平底鞋,一脸的幸福的走进来。见到她的一瞬间露出了一脸的惊讶,“呀,原来是嫂子!”热情的走上来拉住了顾若馨的双手,“嫂子,你这身裙子穿得真好看,”一双跟顾若馨一模一样的眼睛不停的看着顾若馨身上的小纱裙,露出羡慕的眼光来。
果然如她所料——
母亲的身体似乎更加差劲儿了,双脚浮肿着,一压下去,久久弹不回来。从医生口中了解到,母亲的肾脏已经到了最后关头,若是再没有合适的肾源,恐怕以后就算是找到了,母亲也没有承受手术的体力了。
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她好怕,真的好怕好怕。她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每个晚上都会被噩梦给惊醒,一开始只有周均已,现在却又多了一个枕边的恶魔,她几乎就要崩溃了!怎么办,她到底应该怎么办?!
看了眼时间,才九点半。婚宴时间定在中午十二点,现在还早。顾若馨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就拿着梳子随意的梳理了下一头乌黑的长发,阿彩刚才说要盘起来,但是她拒绝了,她就是喜欢这种自自然然的模样,披散下来的头发还显得简单一些。
睁开眼,她不断的喘息着,身上一层冷汗,黏糊糊的很难受,他的大手还在她的腰上搂着,她厌恶的将他的手移开,悄悄的起床,拿着一张毛毯盖住自己,抱着书本下楼钻进书房。
离开医院,她直接给顾梓忻打了个电话,约他在学校小后门见。
窝在书房里,她抱住自己,不到半小时,便听到“碰”的一声踹门声,书房的门猛然的被人从外面踹开。
精神极度紧张,但是也很容易变得疲惫,渐渐的,听着他的心跳声和沉稳的呼吸声,她竟然沉沉睡去。只是,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被噩梦给惊醒,这回梦里不仅有周均已的尸首甚至还有阎曜那魔鬼的毒手,她梦到自己被他绑在柱子上,不断的用鞭子抽着她的身体,很痛很痛,他还将蜜糖涂抹在她身上的疤痕上,再放出一大堆的蚂蚁……
蚂蚁爬上她的身体,咬着她,很痛很痛,那种痛楚几乎让她丢了性命,但是更痛的,是她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啃噬着,一点点的侵吞,最后整个儿的被包围起来,密密实实的咬着……
该死的!他自认能够掌控一切局面,但是怎么现在一切似乎都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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