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了司机两声,让他开快点赶回别墅。
凌萱斓推了推眼镜点点头,“是的,总裁。”说完,整理好自己的文件,抱着离开了。
刚好今天要替他去看阎父,看过阎父,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好了。她这都好几天没去了——怪不得病情严重了。
双手抱着自己,她埋着头。不行,似乎情况越来越严重了,除了前面几天吃了消炎药睡得好一些之外,她这么久没有一次好眠,昨晚累得睡着了,梦里却是这么恐怖的场景,她要去见见白涵西了——
反正就是先保住妈妈的命,然后让她的身体变得强壮了,撑得过手术,那就基本没问题了。
只要妈妈好了,她做什么就更加有动力了!将来她离开这里的时候,也可以想办法把妈妈一起带出去!妈妈终于可以享享清福了!
只要妈妈能够好,她愿意全力配合医生的工作!
叫医生还得了?顾若馨立刻拉住了他的手腕,“不用,我没事,就躺一会儿好了。”乞求的眼神看着他。
可是,她还是无法入眠。可能是因为下午在白涵西那里又小睡了一会儿吧,不得不佩服他的能力,竟然让她只睡两个小时,就能够补足那么多的精神,太厉害了。如果哪天她也能够这样有成就,就好了。
叹了一口气,她轻轻的爬起来再床头柜上翻了一下包,从里面摸出药瓶子,翻出几粒药丸吞下,又喝了一口水,才睡了下来。她也知道这样不好,但是她买不到安眠药,只能够用这种带着镇静作用的消炎药来代替。只希望她的心理疾病能够尽早治愈,这样她就不需要再吃药了。
吃过午饭,阎曜留在家里办公,顾若馨离开别墅的时候刚好看到凌萱斓提着公文包进来,两人见面点了点头。司机开车将顾若馨送到了医院,在医院楼下,顾若馨买了一篮水果,这回她知道了,反正不是她主动要来看阎父的,那么钱就不该她出,直接用阎曜给的金卡,挑了一篮最贵的水果,拎着上了楼。
听他这么一说,顾若馨觉得还真有些道理。她怎么知道那个人是不是邱妈的女儿?她说是,那就是了吗?而且再说了,那邱妈的事情是他的事情,跟她也没多大的关系呀。
啊——————
回头一看,白涵西。
在回医院的途中,她先是钻进了一家药店,买了几粒避孕药和一瓶消炎药,再转进一家蛋糕店,在里面挑选了几个刚出炉的蛋挞和牛角包后,才给司机打电话,让他出来接她回去。才上车,就又接到了邱绿衣的电话——
垂下头,她一头的发丝几乎遮住了她的脸——阴影下,她的脸上挂满了卑微的屈辱,咬了咬牙,她顺从的听他的话,自己主动的坐了下去,贯穿到底——耳边传来他舒畅的叫喊声。
天花板上挂着的手术灯霍的打开,那刺眼的灯光让她瞬间就闭上了眼睛,等她好不容易适应了再睁开的时候,却见到面前站着的那些医生,全都是一张脸——是阎曜的脸!
奇怪,这个邱绿衣跟阎曜难道有什么关系么?
她不知道那是自己的生理还是因为她真的需要演好这场戏,卖力的动着,一双雪白的脚趾最后蜷缩着,绷直着……“给我……”她毫无意识的低喃着。
她喘着气坐起来,抓起床头柜边上的保温杯打开喝了一口温水,才觉得心情平稳了一些。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医生全是阎曜,就连生出来的孩子都是他……双手还在发抖,就连拧回盖子都那么的不稳,最后哆嗦着,最终将盖子拧好了放回去。
她摇着头,舔了下唇瓣,迷离的眼神看着他那双染着猩红的眼睛。这一次再没有恐惧,因为在那血红里卖弄,她看到是不是威胁和恐吓,而是一种情调。
她直接就接起电话,“你好,请问是阎曜先生的妻子,顾若馨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一个很清甜的女音。
她瞬时睁眼,果然看到阎曜一脸担忧的站在床边看着她。心里一惊,下意识的看向床头柜,上面除了她的小包之外,没有药丸的包装。还好,刚才她顺手就将包装丢回了包里面。
她自然是知道他的脑袋里装的什么,不由在心里大骂他淫/虫!满脑子就是精/虫在游荡——总是那么索求无度,总有一天,他一定会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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